第四個,就是裴謙的木牌了。
四個【墨】字木牌,各不相同,但毫無疑問的是,現代的木牌做工最為精良。
但他們背后所代表的,應該都是同樣的一個源頭,吳瓊目前不清楚這個源頭是什么,但裴謙知道些許秘密,但具體知道多少,到什么程度,吳瓊也不是很確定。
只是如今一口氣將身上的三個【墨】字木牌全都拿了出來,就見到裴謙一臉驚訝的表情,問道:
“你……你怎么有這么多木牌?”
吳瓊笑了笑說到:
“這個,是我妻子的木牌,她是天山上長大的,這個,是這位長蘇先生的木牌,前輩應該是頭一次見,至于這個……”
吳瓊拿起了手上的第三個木牌,做工無比精良,說到:
“至于這個,前輩若是想知道,那就答應晚輩一件事情,晚輩就告訴前輩。”
吳瓊說完,自己心里面其實也在打鼓,他對裴謙所知甚少,唯一知道的就是這木牌了,若是自己拿出這么多木牌,都沒有辦法引起對方興趣的話,那吳瓊就真的打算來硬的了。
不過看到裴謙一臉凝重沉思的表情,吳瓊就知道自己蒙對了,果然就見到裴謙點了點頭,而后說到:
“好,就按照吳指揮使所說。”
李長蘇露出笑容,吳瓊也是舒了一口氣,至于裴謙,表面上似乎有些不情不愿,但眉目之中,卻是深深的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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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順利收下了裴謙當保鏢,但是當天夜里,與傅紅顏一陣**之后,吳瓊還是摟著傅紅顏,冷靜說到:
“不對勁,非常的不對勁!”
此時的傅紅顏早已是不看恩澤,哪里還有力氣去思考其他的東西,嬌喘息息的說到:
“夫君,你說的什么不對勁啊?”
“這李長蘇啊,非常的不對勁!”
吳瓊說完,傅紅顏微微抬頭,疑惑道:
“他不是夫君的幕僚嗎,有何不對勁的地方?”
“我說的是,他對裴謙的態度啊!你看啊,這李長蘇對什么都不在意,先前也是信誓旦旦的說,自己絕對不會參與到朝廷之事里面,這遼東戰略是他早前自己提出來的,若是他有意在遼東之事上有所作為,先前我和天子邀請他的時候,就該作勢答應下來了才對啊。”
吳瓊皺著眉頭,手伸到被窩里去,傅紅顏嚶嚀一聲,但吳瓊當作沒聽見一樣,緊跟著繼續分析說到:
“這李長蘇突然之間轉變態度,要跟著我一起來遼東,要當我的幕僚,當時我就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這一次,他提出要讓我收下裴謙當護衛,我就確定了,這李長蘇,是為了裴謙,特意來的遼東啊!”
傅紅顏聽到吳瓊這么說,雖然臉色潮紅,嬌喘連連,但也跟著說到:
“那夫君覺得這是好事壞事?”
“自然是好事啊,這裴謙乃是人中之龍,武功高強,不在你之下,有他保護,我更加萬無一失。”
吳瓊繼續分析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