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堂最前排,夏慶、丁興國以及雷拓這些領導們,一個個也是笑得快要岔氣了。
“老夏,這小子真是個活寶啊!這腦子怎么長的?”
“誰說不是呢?哎呦,我這老腰,他再這么講下去,我這腰怕是就直不起來了!”夏慶邊笑邊揉著酸脹的腰。
他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講笑話,能把人逗成這樣的。
舞臺側幕,夏安安已經笑得直接跌坐到了地上,孔姐他們這些后臺的工作人員,也沒好到哪里去,各個都像是被點了笑穴一般,根本停不下來。
劉曉天家中,現在不僅劉曉天傻眼,劉建國也同樣傻眼了。
全家只有楊靖笑得在趴沙發上差點打滾了。
“這個混蛋白澤!明天上學我找他算賬!”劉建國惡狠狠的說道。
劉曉天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爸,明天禮拜天,不上課。”
劉建國愣了下,旋即一巴掌拍在兒子的腦袋:“我叫你火燒圓明園!”
劉曉天:“……”
舞臺上,白澤還在沒心沒肺的拿劉曉天砸掛。
“劉曉天小時候學習成績一直不好,為啥呢?嘿嘿,他腦子著地的嘛。他爸就特別生氣,跟他說,你要再考不及格,以后就別喊我爸爸!”
“那天又考試了,劉曉天拿著試卷回家。推開門見到他爸,張口就來了一句,大哥,我回來了!”
臺下眾人愣了下,旋即反應過來,笑聲再起了。
“我朋友劉曉天有次上課,老師叫他起來回答問題,結果他站起來后一聲不吭。”
“老師就急了,劉曉天,你怎么回事啊?到底知不知道答案?你倒是吱一聲啊!劉曉天,吱!”
“劉曉天考試總是不及格,回家就很委屈的問他爸爸,爸爸,你說我是不是個傻孩子啊?他爸回答說,傻孩子,你怎么會是傻孩子呢?”
“老師讓劉曉天用況且造句,他站起來回答,火車來了,況且,況且,況且……”
舞臺上,白澤一個又一個的段子不停的拋了出來,大禮堂以及長江機械廠生活區內的笑聲,就沒有停歇過。
整個長江機械廠內,也只有劉曉天父子四目相對,哭笑不得。
就連楊靖這當媽的,都笑得沒心沒肺,不停拿白澤講的那些梗來揶揄自己丈夫與兒子,氣得劉建國與劉曉天父子二人幾乎就要揭竿而起了。
五六分鐘的演出時間,在這般歡快的氛圍之中過得相當的快。
當白澤鞠躬準備下臺時,臺下的觀眾居然還沒聽過癮,紛紛叫嚷起來。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白澤,再說一段!”
白澤愕然,怎么廠里的晚會還帶返場的嗎?你們是不是德云社畢業的觀眾?
他不禁扭頭看向側幕,拿不定主意這是否合適。
卻見夏安安站在幕后,正捂嘴偷樂,見他望過來,居然還一個勁的給他打手勢,示意他繼續。
反正白澤的節目是倒數第二個了,又是廠里自己的晚會,不存在時間長短問題。所以夏安安也是“順從民意”,示意白澤再講一段。
白澤倒也不扭捏,又站回到了舞臺前。
“那我再講一個,還是我朋友劉曉天的事情。”
電視機前,劉曉天已經麻木了,就等著看白澤這個混蛋如何編排自己。
“這不是帝都亞運會要開始了嗎?我們體育老師前段時間就問我們,知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混合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