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沒事,沒事,你們都散開。”
老村長揮散人群,繼續看向劉北,
“劉先生,如果依舊認為這是綁架,那么綁架你的主謀,就是我,請抓了我,放過這群無辜的村民吧。”
這話好似再說,劉北才是給他們治罪的人。
劉北沒有正面回答他,而是伸手指著領頭警員。
“能抓你們的,只有警察,不是我,至于有沒有罪,不是我說了算。”
劉北不信他的話,逃亡一天,追蹤他們的村民步步緊逼。
如果不是最后搜救隊伍的出現,現在自己能不能站著說話都是兩難。
被指的警員,楞了一下。
“劉先生,這事我們需要立案偵查,最后結果法官說了算。”
本來還同情的村民的警員,自然聽出老村長的話中陷阱,再加上劉北的身份,他不可能因為同情,直接自己下決定。
老村長一看,這事忽悠不過去了,立馬選擇閉口不言。
其他村民選擇沉默,無論民警問什么,都說不知道。
一致統一的口供,讓案件調查陷入兩難。
“隊長,又發現!!!”
一名民警搜查到一處地窖,發現耳邊傳來敲擊聲,嘗試的撬開地窖內的墻壁。
一間暗室出現在民警眼前,被鎖鏈捆住的蓬頭垢面的男子,抓住他的腳踝,艱難地求救。
“救,救命,救......”
民警毫不猶豫的大喊,直接驚動周圍的警察,圍觀過來。
村民里面幾名低頭的男子,眼神交流一番,其中一名黑瘦青年站了出來。
“警官,那是我表哥,他這里有問題。”
青年指著腦袋,說道。
“救命,我,,,我不是,他表,,,”
男子焦急地斷端斷續續講話,可惜聲音細如蚊聲,只能用力抓緊民警的腳踝,直到他吃痛。
“啊,真的是瘋子。”
民警嘀咕一聲,掙脫男子的手,就要離開。
“等一下,劉綿青?”
說話的是劉北,他只覺得這名蓬頭垢面的男子有點眼熟。
聽見有人叫自己名字,劉綿青急忙抬頭望去,激動地指著劉北張大嘴,一開一合。
“啊,劉,,叔,,,”
劉綿青在這被困已經六年,本來過來支教的他,無意中發現村里的勾當,跑到山下報警,沒想到直接被送回村子囚禁起來。
這一困就是六年,過得過得生不如死。
聽見劉北叫自己,眼淚早就流得滿面。
“真的是你,劉綿青,你不是去山區當老師了么??”
劉北雖然很少回老家,但是還是聽聞劉綿青這個大學生,執意去了山區當支教老師,一走就是六年。
不過說來說來也巧,黑瘦青年哪里能想到,劉北竟然認出這名支教老師。
這下子,氣憤緊張了起來。
無緣無故村里囚禁支教老師,這問題絕對不簡單,民警迅速撬開鐵鏈,將劉綿青抬到劉北面前。
村里的氣憤這一瞬見沉默了下來,老村長再次戲精上身。
“劉先生認識,劉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