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宜你翅膀長硬了啊。”
林鹿握住了沈幼宜的手腕。
后者的小手撫過林鹿的眼睛,然后在林鹿的鼻子和嘴唇上戛然而止。
“放開呀你。”
沈幼宜想要掙扎,但林鹿的五指就如鋼鐵一般,牢牢地鉗制住她的手腕,使其動彈不得。
“嘶——”
“嗯~~~”
林鹿的鼻子貼著那宛若羊脂玉一般手背,用力吸了兩口。
香香的。
他又在上面親吻了一下,然后舉過頭頂,讓月光灑在上面。
于是沈幼宜纖細白皙的藕臂從被窩里揚起,沐浴在月光之中。
五指青蔥如玉,手臂比例完美,有一種泛著骨感的修長。
林鹿看得怔怔出神。
“林鹿,我冷。”沈幼宜眼眸低垂,臉蛋微微泛紅。
察覺到手上的皓腕傳來輕微的力道,林鹿這才回過神來。
他失態了。
于是連忙將她的手臂掩在被子里。
然后穿過自己的睡衣。
由下往上,貼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涼涼的。
“這樣呢?”林鹿柔聲問道。
“唔。”沈幼宜在他的懷中搖晃著腦袋。
然后她嬌軀陡然一顫。
因為她的手在被抓著往下移動。
“臭流氓!”
沈幼宜的手由掌變成了捏的姿勢。
疼得林鹿心癢癢。
“林鹿..還沒...準備好。”沈幼宜呼吸加快,吞吞吐吐地說道。
“嗯呢。”林鹿應答。
任由沈幼宜的小手宛若游魚般滑走。
“先睡吧。”林鹿將她一側的被子邊角壓了壓,確認密不透風之后,才縮回手臂。
他轉頭看了一眼窗外的明月,然后低頭思量。
連月光也會讓她害羞么?
那下次,我們就找一個連老天爺也看不見的地方吧!
然后偷偷地。
.
嗅著屋子里淡淡的香味,林鹿很快睡去。
他好像又開始做夢了。
這次不是夢見自己當了皇帝,而是夢見他回到了古代,成為了一名書生。
吾名鹿,字羨鯨,號峽谷居士,林家子弟也。
修八尺有余,形貌昳麗,常美不勝自喜。
吾好良田,好寶駒,好美姬,喜大宅,喜財貨,喜佳肴......
有一妻,姓沈名幼宜也。
其,冰肌玉骨,姿容絕美,舒蛾眉之窈窕,委弱骨之逶迤。
然,常郁郁寡歡,悵然失落。
吾心甚憐之。
是日也,天朗氣清,惠風和暢,吾攜愛妻游于郊外。
得見一小溪,水清潺潺,吾心甚歡。
掬水以飲,猶覺甘洌,遂邀吾妻共飲之。
蹚于溪中,吾見妻足腕白若霜雪,頓覺心神恍惚,目眩不已。
觀妻著單薄紗衣,遂生惡趣。
掬水以灑之,吾妻濕。
妻反擊,吾亦濕。
雙雙濕之,吾心晃蕩。
吾觀此空山窮谷尚無人煙,遂心生惡念。
道與妻:勿要悶悶不樂,與我行那片刻歡愉,如何?
吾妻欲拒還迎。
吾見狀,血氣翻涌,意亂情迷,遂解其衣,褪其褲,然......
叮叮叮!
“何人在此搖鈴?!”
吾大罵。
遂天旋地轉,眼前一黑......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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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林鹿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
拿起手機一看,已經是早上了七點了。
沈幼宜在廚房里做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