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鞭兇猛,狂暴,似乎是神靈握著鞭子在發泄怒意。
兩公里之內的樹木,石頭,動物,全被摧毀。
漫天煙塵滾滾從四方升起,旗袍女癱坐在地上,體內的查克拉所剩無幾,連感知都做不到,這一下要是殺不死對方。
死的人就是她。
破壞他的腳,在那樣的疼痛下,哪怕使用飛雷神,一時也移不開太遠。
機會對半。
血不斷從腹部,后背往外流出,她意識變得有些模糊,無力維持忍術,頂上的巨大水球消失不見。
濃煙之中,右介踏步邁出,光著腳,鞋子和膝蓋以下褲子都沒了。
“怎么可能?”旗袍女瞪大眼睛,那么嚴重的傷勢。
右介從掌心鉆出白骨,“你要是那么逃走,還有機會保命。”
旗袍女喘著氣道:“少瞧不起人,我是不會在逃第二次。”
她永遠忘不掉,在第三次忍界大戰的時候,被譽為三忍之一的男人襲擊她所在的村子,逼迫他們加入戰爭。
不服從的人就是死。
金色縱長的眼眸是那么冰冷,僅僅是一瞥,就讓人產生一種自己是正在被蛇生吞的青蛙感覺。
在巨大的恐懼面前,她跑了,拋下父親,母親,姐姐,一個人頭也不回地跑掉。
她無數次從夜晚驚醒,嘔吐,憎恨那個膽怯的自己。
和家人一起死在那里就好了。
“你臉上的油彩消失了,是那個怪蟲死亡的緣故?”右介問一句,想要盡量多打聽一些情報。
至于將人活著抓回木葉拷問。
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木葉很可能會看到兩人之間的戰斗。
到時候,他就不好解釋,自己如何會飛雷神之術,如何能夠擁有尸骨脈的血繼限界。
“嘿嘿,誰會說啊,”旗袍女沒有說,抬手想要釋放忍術。
砰!
右介的食指骨洞穿她腦袋。
腦袋破開之際,過去朦朧的畫面忽然展開。
當時姐姐說的是這句話啊。
旗袍女長發散落,倒在地面。
火遁·豪火球之術。
右介雙手結印,嘴里噴出熾熱的火焰,將她燒成渣渣,確保沒人能夠探查她的記憶。
“呼,”右介呼出一口氣,差點翻車了。
還好對方沒認出尸骨脈的血繼,不清楚尸骨脈強大的治愈能力。
采取錯誤的作戰方案。
果然,忍者重要的是情報和底牌。
右介沒有停留,也沒有去找人,立刻啟程回木葉。
前線的不死軍團如何鬧騰,都和他無關。
他的任務是將自己得到的情報,送給三代目火影。
急行一天,右介回到村子,經過盤查確保身份,就跳上屋頂,進入高速模式,迅速趕到火影府。
右介落下,從正常的通道走上去。
咚咚,“三代大人,我回來了。”
“右介嘛,進來。”三代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