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就是太史子義!”劉鈺聽了他的姓名頓時驚叫了起來。
“正是某家,劉公子還請少待片刻,等某殺散了敵人,再與你敘話。”言罷將手中的月牙戟一揮奔著圍攻周泰和閆玲的人就殺了過去。
這些人那里是太史慈的對手,一個面就被他干掉了五六個人。
周泰看到有人來援頓時大笑一聲:“哈哈,主公莫慌,周泰來了!”
說著手中的大刀陡然加速,再不吝惜體力,瘋狂的奔著那些士卒砍去。
不遠處,孫策依舊在和福伯糾纏。可是偷眼一瞧,立馬知道大勢已去。
沒想到對方來了強援,雖是一個人,卻更勝千軍萬馬。
“老人家,今日孫策不敵,改日再向老人家討教。”言罷,他長嘯一聲,招呼著韓當領人撤走了。
走的干凈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福伯手撫寶劍,看著孫策撤走并沒阻攔。他知道孫策還有絕招沒用,若真把他逼急了,并非好事。
現在的年輕人,果然了不得。
眼見孫策帶人撤走,地上留下了三十多具尸體。陳登松了口氣道:“主公,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些趕路為妙。”
“且慢,子義將軍,此番多謝了。”劉鈺說著走到太史慈身邊對他行了一禮道。
太史慈見狀趕忙跳到一旁,連連擺手道:“尊父劉徐州與我有大恩,某當不得公子大禮。”
“將軍不是在孔文舉麾下?此行欲往何處啊?”劉鈺見他如此一說,趕緊轉移話題道。
“唉,實不相瞞。某正欲投奔揚州牧劉繇大人。”太史慈如實說道。
他的話讓劉鈺頓時想起了此事,于是他點了點頭道:“子義將軍,我父自從別后一直惦念這將軍,你若是在劉揚州那里不如意,可來我徐州。到時我徐州上下必掃榻相迎。”
“這……多謝公子賞識。既然公子無事,那我就先告辭了!”太史慈說罷也不再多留,辭別劉鈺上馬往南而去。
看他走后,劉鈺這才開口道:“好了,我們也走吧。閆玲你過來我有話要問你。”
閆玲聽了劉鈺的話,將手里的長槍扔在地上,默默的走到了劉鈺身邊。
“你……”
“我……”
竟然同時開口,兩人都有些尷尬。
“還是你先說吧!”劉鈺頓了一下搶先開口道。
“我們就此分別吧!我不想回徐州。”閆玲說完眼睛看向了一旁,不敢再看劉鈺一眼。
劉鈺聽了微微一笑道:“是怕見到你父親呂溫侯嗎?”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閆玲聽了頓時大囧,扭過頭來瞪著劉鈺問道。
“時間不長,就在你剛剛動手的時候。是福伯發現你的槍術似乎有些不對,再加上你說過要用戟。所以我猜測你定是呂溫侯的女兒。
對了,還有你那匹紅馬是赤兔的種吧?”
白了劉鈺一眼,閆玲開口說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想再瞞你。此次我是偷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