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將一出,誰與爭鋒。
短短三天時間,徐州高層家的后院,幾乎全都被麻將牌給腐蝕了。
城中賣麻將牌的鋪子也已準備妥當就等著貨物上架,便可開張營業了。
曹媛更是從曹家,借調了五十多名工匠,專門成立了麻將牌制作工坊。
麻將牌的種類也從單一的木制,變成了玉石的,象牙的,竹子的等等。
“哈,吾又和了。夫人們掏錢了。”劉備把面前的牌一推,對著甘夫人和糜夫人說道。
“這錢該長安你來出,都是你弄出這個麻將牌來,我最近幾天都已經輸了一百多兩了。”糜夫人嗔怒的說道。
這事說起來也怨曹媛,借著教糜夫人的機會,大贏了一票,弄得這兩天都不敢過來請安了。
劉鈺聽罷笑著說道:“算我的,都算我的,父親這把的錢我出了。”
“鈺兒,我的不用你出,我自己有錢。”甘夫人看著劉鈺還掏錢,趕忙開口說道。
“母親,你別擔心兒子。我可是麻將老手了,這麻將牌都是我發明的。現在給出去的,一會我準能贏回來。”劉鈺半開玩笑的說道。
劉備贏了一把,此時也是眉開眼笑,收了錢還不忘說道:“今天吾的手氣好,吾兒你想贏可沒那么容易。”
同樣的場景,在曹家,糜家,陳家都不斷上演。
如今的徐州可謂是歌舞升平,到了晚上世家也并無太多娛樂項目,麻將牌正好填補了這個空擋,于是想不火都難了。
只是并非所有人都喜歡麻將牌的,不如陳登對此便是不屑一顧。
“主公,你發明這麻將牌,玩起來太過浪費時間,容易使人玩物喪志,實在不是個好東西啊!”
聽著陳登的牢騷,劉鈺眉頭一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元龍,看來你是有故事啊?莫非是最近輸的多了,所以……”
“咳咳,哪有這回事!主公,我今日過來是想跟你說船廠和水軍的事。”聽著劉鈺的話,陳登趕緊咳嗽兩聲,岔開話題道。
“行啊,你來的正是時候,我舅父讓人送來了一些新鮮的海魚,今晚我們好好的喝上兩杯。”劉鈺說完見到陳登面露喜色。
心里不由得鄙視道:“呸,還說不是來蹭飯的。估計是這兩天在家里輸慘了,到底是年輕人,可憐啊!”
趁著酒菜還沒上桌,陳登見過船廠和水軍訓練的事都說了一遍。
劉鈺聽完點頭道:“這么說水軍已經訓練的差不多了,先鋒島上的水軍大營也已經投入使用了?”
“主公說不錯,蔣欽將軍來信,言水軍已經訓練有成,可以一戰了。”
“這樣啊!那明日我跟父親說說,讓蔣欽帶人巡航長江,剿匪練兵。”
說話的功夫,酒菜擺上,劉鈺和陳登對飲起來。
吃過晚飯陳登告辭離去,臨走前還不忘嘮叨一句:“可惜主公你棋藝不佳,否則我們對弈一局,也是好的啊!”
劉鈺聽了沒好氣的說道:“下棋是吧?行,過兩天我把象棋弄出來,到時候看你還囂張不!”
“象棋?”陳登疑惑的問道,“主公,那是何物?”
“行了,過幾天你就知道了。你還走不走,不走我讓劉全喊人一起打麻將好了。”
“別,別,主公我這就回去了,這麻將牌我可是玩夠了。”說完陳登便匆匆的走了。
“小樣,還治不了你了。劉全,喊人玩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