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卯身體有些僵硬,一動也不敢動。
想到那碗難吃的面糊糊,覺得自己這輩子應該是忘不了的,于是點了點頭認真道。
“不會。”
……
和唐溪相處的時間,仿佛過得很快。
這和上課時,那種煎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丁卯覺得自己可以不記得愛因斯坦造出了原子彈,但不應該忘記他提出的相對論。
說得賊特么有道理。
兩人在看電視,姿勢也已經由肩并肩坐著,變成躺在了沙發上,相互依靠著。
丁卯摟著唐溪略顯單薄的肩膀,隱隱感覺兩人之間仿佛就在這一夕之間發生了質的變化。
只是奇怪的是,兩人誰也沒有說破。
而丁卯也就是在這時,才發現唐溪也并沒有自己想像中那么單純。
從今天晚上的表現來,這丫頭應該也覬覦自己很久了。
只是一直苦于沒有合適的時機下手而已。
想到這里,丁卯在這妮子的額頭上親啄了一口。
隨即,有如做賊一般,重新回復了正人君子的模樣,一本正經地看著電視。
至于電視上在演什么,其實并不那么重要。
唐溪在丁卯的手臂上掐了一把,就像小時候自己被丁卯欺負了一樣。
丁卯內心不屑一顧,同樣的招式,對于圣斗士是沒有用的!
哼!
一點長進也沒有!
“你該進去了。”
唐溪沒好氣道。
進去?
丁卯沒有想歪,畢竟他丁某人還是很單純的。
只是對于那個帶給他慘痛經歷的恐怖游戲來說,丁卯潛意識里還是隱隱抗拒的。
甚至從游戲回來的這么長時間里,他都沒有主動和系統小愛溝通過。
而這時,唐溪突然遞給他兩顆黑色的藥丸,說道。
“關于那個游戲,暫時我也幫不了你太多,這兩顆鍛體丹,你先拿著,多少能有點用。”
“鍛體丹?”
丁卯有些懵,“游戲里的?”
“嗯,不然呢?”唐溪怪異地看了他一眼,“游戲里的東西能帶出來,你不會不知道吧?你昨天進游戲都干嘛了?”
丁卯聞言,臉色有些囧。
他總不能說,我特么被一群兔子打了個半死吧?
不要面子的啊!
于是,直接接過那兩顆黑乎乎地藥丸,開始回避這個話題道。
“這玩意不容易得到吧?”
唐溪聞言,含糊其辭道,“不算貴,你用就是了。”
說著,有些擔心地道,“要不你就在這兒吃吧,據說這丹藥對身體刺激比較大,有點疼。”
丁卯聽到這話,趕忙拒絕道,“算了,我還是在游戲里用吧。”
開玩笑!
以他對那個游戲尿性的了解,說疼,那可是真的疼!
萬一真要是疼的受不了了,在唐溪面前哭爹喊娘,那老臉可真就丟盡了。
丁卯當然不愿意冒這個險。
不過,想到自己在游戲世界里經歷的危險,唐溪也要經歷,甚至比自己還要危險,丁卯不由有些皺眉地看著唐溪。
“你什么時候進?”
唐溪答道,“我今天的游戲時間已經完成了。”
丁卯這才稍微放下心來。
可他也知道這只是今天而已,明天、后天呢?
他忽然很害怕突然有一天,自己一覺醒來,唐溪也消失了,全世界都忘了她,只有自己記得。
那種感覺,丁卯忽然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這一刻,丁卯看著唐溪,看她在淺淺地笑,心中莫名地燃起了幾分力量。
他要變強!
就像小時候看的圣斗士為了雅典娜。
“我去了。”
丁卯笑道。
“我等你。”
唐溪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