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種萬般無奈的困境中,遇到一個熟悉的人,鄭開司會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把自己警惕起來的內心再一次放松下來。
接下來鄭開司也會從李軍的身上知道落敗的下場,那就是成為人體實驗品。
如同游戲主導者說的話一樣,被抓去試藥,而且還是在活著的情況下,這確實是生不如死的一種體驗。
整個過程幾乎沒有隔斷,再完成了這個鏡頭以后,王清兩人非常流暢的帶著上一個鏡頭的情緒投入到下一個場景。
都是老搭檔了,在演繹的過程中,他雖然用了真情流露讓自己快速入戲,但漠叔沒有像張景坤一樣感到不適,甚至完全配合按照王清給予的情緒去演。
并不是說張景坤的能力不如漠叔,而是因為他們很熟。
他們之間的對手戲從哥落開始到現在加起來得有十幾個鏡頭,王清的變化漠叔是一直看在眼里的。
但因為他們的關系很熟,所以王清的這種變化沒有給予他很大的壓力,反而有一種前輩對后輩成長起來的欣慰和贊賞。
后面的拍攝計劃進展很快,因為沒有像外景一樣需要到處跑,進行各種各樣的場景布置和準備,只需要在郵輪上進行拍攝,所以速度很快。
除了漠叔以外,還有一個叫王鴿的年輕演員也加入到鄭開司的小隊伍里。
當然了,畢竟鄭開司才是主角,所以主要鏡頭都是在王清的身上。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兩個只能跟在王清后面拿拿東西跑跑腿,主要的出謀劃策以及進行游戲都是由王清來完成。
張景坤教會了鄭開司這個游戲的規則和殘酷,鄭開司也學得很快。
但他不是通過騙術又或者是千術來贏得游戲,就算是看似運氣游戲一樣的剪刀石頭布,在特殊情況下也有著必勝的辦法。
...
深夜,結束一天拍攝回到家的王清很是疲憊,今天拍攝計劃的最后一個鏡頭,那個叫王鴿的年輕演員情緒上出了一點問題,導致鏡頭重新拍了很多次。
因為郵輪是在廣府市,而且大家也都熟識起來了,所以他不需要為了融合群體,跟著他們一起去住酒店,直接回家里住。
至于路修,是已經在郵輪完全布置完畢以后就重新出海航行,在他參與路演特別忙的那段時間離開的,所以也沒有送別的機會。
噔噔噔——
手機鈴聲響起。
王清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抬起手在床上摸索著。
好不容易拿到手機,很自然的接通了視頻通話放在旁邊。
能在這個時間段還給他打視頻電話的人就只有一個。
“你怎么了哥?!”
剛一接通,張梓楓著急的聲音從手機內響起,從視頻的角度她只能看到王清的半張臉,知道他現在躺在床上。
“沒事,只是有點累。”王清晃動了一下身體,斜躺在床上,用一只手撐著頭,半瞇著眼睛看著手機。
鏡頭里的張梓楓看起來是在家里,不過好像化了妝,看起來跟平常有些不一樣了。
從那天跟妹妹一起過生日以后,這小丫頭就特別粘著他,雖然沒有辦法坐飛機過來跟他見面,但時不時會在休息時給他打視頻電話,而且時間還算得挺準的,每次都是在他回家的時候。
但妹妹還是很擔心,語氣都不自覺放得特別柔和,“不要太辛苦了哥,要注意休息啊,我好像還沒有看過你這么累的樣子,是不是生病了?”
“沒事,我經常鍛煉身體你知道的,我休息休息就好了。”王清搖搖頭,以他的身體還不至于因為一天拍攝而這么疲勞,主要還是拍攝過程中,他對于特殊技的使用太過于頻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