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剛開著車離開家的附近,在郊區通往市區的鄉間土路上,就猛地在一輛白色的別克車旁邊停下。
皺著眉頭把車窗搖下,雖然這輛別克車的窗戶都關著,但王清可以清晰的看到駕駛位上是坐著人的,而車上的人,在看到他以后似乎有些慌亂。
很熟悉...
以前沒怎么注意,但因為這件事情,一下子就開始注意四周圍的王清僅僅只是在車上瞄了一樣,對于這輛車的第一反應就是很熟悉。
細細回憶著以前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好像這輛車在很多不經意的場景,都有出現過。
幾乎沒有猶豫,王清很直接下了車,在車道上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路過的車輛也基本沒有在意這邊以后,他戴了一個黑色的鴨舌帽和口罩,來到這輛白色別克車前敲了敲車窗。
半響,這車里的人都沒什么反應,只是隔著窗戶,用盯著他看。
“是你吧。”
臉龐上唯一露出來的一雙眼睛冰冷的盯著車內的人,王清慢慢低頭靠近車窗,一直到鴨舌帽的前沿抵在窗戶上。
車子里的人沒說話,不過眼神更加慌亂,忽然抬起手好像要拿起什么東西,而王清已經眼尖的透過窗戶看到了,他準備拿的是攝影機。
佩戴在脖子上的工作牌、攝影機、熟悉的車輛...
太多太多的細節已經證明了他心中的猜測,已經不用眼前這個人承認這件事情。
幾乎沒有猶豫,王清重新直起身子,左右看了看再次確認附近沒有人以后,猛地揮出一拳朝車窗上砸去。
這一次離開了張梓楓,沒有她在旁邊,直接遇上跟拍狗仔的他心中火焰肆無忌憚的燃燒著。
砰——
確實,作為一個公眾人物,亦或者是作為一個普通人,在這么法治時代,做很多事情都是要顧忌后果的。
以暴制暴這種行為,是絕對不可取的。
所以就算是這一路走過來,就算是王清的武術多么多么高超,能不懼怕任何威脅,但他始終謹記著律法,始終約束著自我。
因為他有家庭,因為他有喜歡的人,他有美好的未來。
王清握緊的拳頭就像是鐵錘一樣,輕而易舉的轟碎了車窗,因為他控制著力道,窗戶玻璃雖然完全碎裂,但始終粘著那層膠,沒有從車窗上脫落,朝里面那個狗仔身上倒。
就像是鋼鐵做的機械臂一樣,他的手臂直接穿過了車窗,捏向那個狗仔手中的攝影機,一股巨力直接從已經看呆的狗仔手中搶過來。
砰——
又是一個沉悶的聲音,王清的手臂在伸出來的時候,直接順便幫他把車窗給卸了下來,手里則是已經捏得稀碎的攝影機。
終究還是肉身之軀,稀碎的玻璃渣滓在他伸手的那一刻,已經有不少劃傷了他的手臂。
鮮血順著從他的手臂上滴落,在地面上打出一片片血花。
不過這不重要,畢竟這種程度的疼痛感對于王清來說不算什么。
“我一直以為我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但這一次我真的不會忍了,因為你侵犯到的是我的**,可能傷害到的是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