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別只是內門弟子由二代弟子親自教導仙法,其余的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是在演武堂由內門弟子代授仙法。
所以大多數內門和記名弟子都沒有見過葛玄本人,反應這才滿了一拍。
“你說你是不是惡意傷人的?”葛玄聲音很輕,如同王權隔壁慈祥的守門大爺,讓他心里沒有一點抗拒,十分配合地回答道:“沒有,絕對沒有,我本來還好心勸他主動認輸,好有精力應對接下來的比賽呢!”
臺下的眾多弟子聽了王權的話,紛紛破口大罵:
“騙人,真是卑鄙小人啊!”
“葛玄師伯,您不要聽信小人之言啊!”
“請葛玄師伯重罰此人。”
……
王烈見自己的師傅微微皺眉,立馬板起臉,對著臺下大聲呵斥:“閉嘴,家師自有斷言,何須汝等多舌。”
本來王烈在眾多弟子心中就很有威嚴,此時他蘊含法力的暴喝更是讓弟子們心神一緊,立馬收聲裝做乖寶寶。
見場面安靜了下來,葛玄真君這才緩緩開口:“我以真言術問心,除非他有五品金丹境修為,否則斷不能說的了一句假話。”
說罷,葛玄真君身影一閃,原地消失。
王烈面色古怪地瞥了王權一眼,輕咳了兩聲:“離字王權勝。”
“呼!”
王權長長呼出一口氣,掃了一眼萎縮在擂臺上的陳矯,小聲抱怨著:“我分明是好心,結果鬧成這樣,怕是真得讓人鉆了空子。”
聲音雖小,但是剛好能讓陳矯聽見,氣得他一口氣沒有順上來,差點氣得吐血。
“乾字何靈上臺。”王烈同情的眼神更是讓陳矯難受,可惜無能狂怒的他只得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這時,上臺來的何靈和王權錯身時鄭重地行了一禮,滿是感激地說道:“多謝富貴師兄。”
“不謝不謝,這就是命呢!”王權擺擺手,不帶走一片云彩,直把陳矯氣得吐血三升,軟倒在地昏迷不醒。
臺下一片慌亂,王烈看著王權落寂的背影眼神復雜,他對著幾個外門弟子揮了揮手道:“來人,送百草園。”
看著陳矯被抬下擂臺,王烈這才開口:“艮字陳矯因昏迷不能比試,勝者乾字何靈,震字桓溫、離字王權,上臺比試。”
走向周瑜的王權頓住腳步,對他笑了笑說:“你以后被人欺負了,就說是我富貴的兄弟,保管再沒人敢找事了。”
說罷,王權不待周瑜回答,便大步走向擂臺,毅然是忘了之前好意被人辜負了的事了。
“吾乃齊桓公姜小白的后裔,譙國桓元子,見過富貴師兄。”桓溫一上擂臺就恭恭敬敬地報名號,弓腰抱拳行禮,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
如果無視他微微抽搐的嘴角和蒼白的臉色,任誰都會贊嘆一聲好兒郎。
“廬江郡王富貴,見過圓子師弟。”王權聽著這讓人食欲大開的名字,忍不住舔了舔嘴角,畢竟這山上的食物實在是一言難盡。
王權舔嘴角的動作讓恒溫身子一顫,他雙腿并攏了一些,嬌羞地說道:“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望富貴師兄答應。”
“不答應。”王權立即想到了借錢,果斷拒絕。
見王權拔劍,恒溫開口:“有報酬的,只要富貴師兄答應,便給您一萬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