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懷中的程石服下丹藥,道了一聲謝后立馬盤腿進入了療傷狀態,曹洪忍不住看向了矮壯漢子。
只見他“哇”的一聲再次吐出一大口鮮血,隨后腦袋一歪,沒了聲息。
“死了,真死了。”曹洪呢喃道,臉上的糾結肉眼可見,淚水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為什么?
為什么會這樣?
就為了一個小小的隊率,就要以死相搏嘛?
曹洪畢竟是家族子弟,他的祖輩大多是道盟的中高層,實在是不能理解兩人的行為。
程石當時知道自己正面是打不贏這個和自己同境界的挑戰者的,于是采用了這種傷換命的打法。
他露出一個破綻給對手,然后把反手持劍,直接刺向了自己的腹部。
這并不是程石想要自殺,而是以這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攻擊敵人的要害,拼著腹部受傷的代價換取了一擊制敵。
此時的敵人心臟受到了致命的一擊,已經沒命了。
這種以弱勝強的方法,果然成功的戰勝了這個看似不可戰勝的敵人。
“師傅果然沒有說,再厲害的對手都有弱點,只要抓住了,就能勝之。”程石發出了凄慘的大笑,讓周圍的人都有一些心寒。
“你還笑,你還是不是人啊?不當人子,不當人子!”曹洪看著大笑的程石,忍不住破口大罵。
倒是曹仁依舊滿是欣賞地看著程石,它轉身拍了拍曹洪的肩膀,輕聲說道:“刀劍相向,死傷在所難免,想必他也是無心之舉吧?”
“怎么可能是無心之舉?他這分明是蓄意已久,正常人怎么會想得出這樣的招式?”曹洪這種從小錦衣玉食的家族子弟自然無法理解這種以傷換命的打法。
反而是曹仁這種經歷過官場沉浮的人,對這種以傷換命的狠人很是欣賞。
“你終究是太年輕了,如果當時你跟著孟德哥哥歷練一番的話,就不會說出這樣的屁話了!”曹仁再次拍了拍曹洪的肩膀,對著程石輕聲道,“你是要繼續比試還是休息一炷香的時間?”
“繼續比試!”程石沒有猶豫,立馬做出了決定。
“既然如此,那就休息吧!”曹仁拿出一炷香正準備點燃,突然回過神來,驚訝的看向程石再次確認道,“繼續比試?”
“沒錯,我選擇繼續比試!”程石站起身來,看著臺下的眾人,用略帶瘋狂的聲音喊道,“還有誰?敢來與我一戰?”
往日如果有誰喊出這么一句囂張的話來,必定引來不少心高氣傲自卑的挑戰。
可是今天,眾人看著腦袋偏向一側,雙眼無神地看著自己的挑戰者,齊齊的低下了原本高昂著的頭顱。
看著臺下如同鵪鶉一樣的人群,程石笑的瘋狂,如同瘋子一般:“哈哈哈哈,鼠輩可敢與我一戰!”
“咋全都跟娘們兒一樣?就沒一條帶把的漢子嗎?”
“出來呀!連我這種身受重傷的廢人都沒人敢挑戰的嗎?”
……
程石在丁字擂臺上足足挑釁了一炷香的時間,依舊沒有人膽敢抬頭看上他那么一眼,更別提上臺與他對戰的了。
“一炷香的時間內無人挑戰,程石守擂成功。”曹洪面無表情地向擂臺下的人群宣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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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場盡做女兒態,更無一人是男兒!”程石大笑著,猛地摔倒在地,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