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兵眼睛咕嚕一轉,然后腦袋一歪,雙眼一閉就此暈了過去。
沒管這裝暈的西涼兵,王權看向程石,無奈地說道:“我們趕緊走吧!這兒的動靜可能驚動附近巡邏的西涼兵。”
“好。”程石走向裝暈的西涼兵,一個手刀讓他真的暈了過去。
“多謝恩公!”女孩上前走了兩步來到王權身邊,怯生生地說道。
老父親也是一臉感激地看向王權,不斷鞠躬道謝:“謝謝恩公,謝謝恩公。”
‘關我什么事?’
王權臉皮抽動了兩下,下意識地看向程石,果然他臉色不好,不,應該說是非常不好。
“不謝。”王權擺了擺手,連飯都不吃了徑直走向樓梯,準備立馬離開。
女孩再次向前了一步,要不是老父親拉著,可能都要撲在王權身上了,“恩公,能告訴我您的姓名嗎?”
“佚名。”王權生害怕女孩突然來個以身相許,如同兔子一樣跳開,到了飯店門口大喊,“程石,快點。”
程石黑著臉跟上王權,很是無語地說道:“挺好一姑娘,可惜是瞎的。”
“哈哈哈……”王權笑著拍打著他的肩膀,“人家眼睛可不瞎,只是太聰明了。”
“什么?”程石一臉懵逼。
“你動手救人,為什么那女孩卻感謝我?”王權問道。
“因為她眼瞎!”程石只感覺心臟中了一刀,異常抽痛,沒好氣地說道。
“不,你不覺得我們在一起就好像主仆一樣嘛?”王權笑道,“主人英雄救美,仆人動手打人。”
“仆人?”程石指了指自己,非常的憤怒地說道,“我哪里像仆人了?”
“氣質!就是那種舉手投足間就令人蒙頭就拜的氣勢。”王權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程石,“再看看我的皮膚和你的皮膚,旁人看來會覺得誰是主仆?”
王權是法修,通常在屋內打坐便可以提升修為了,而程石是體修,鍛煉身體只能在開闊的場地。
就好比是室內工作者和室外工作者,皮膚理所當然地天差地別。
兩人站在一起,在外人看來下意識地就真認為是主仆關系了。
“沒事,我改變一下外貌就是了。”程石有些賭氣地說道。
王權點頭認可道:“確實該當如此,西涼兵肯定不會就這么容易地放過我們,還是改變一下外貌保險一些。”
兩人謹慎地繞了一些路,確定沒人跟蹤后就匆匆進入了宅院關上了大門。
來到臥室,王權看向程石,說道:“開始吧!稍微改變一下外貌,也可以防止碰巧遇上熟人。”
“好。”程石沒有多言,拿出各種亂七八糟的化妝道具就開始修改外貌了。
王權只是簡單地改變了一下外貌,和原本有七八分像就住手了,如果不是非常熟悉的人是沒法認出他的。
扭頭看向程石,發現他還在和自己的皮膚做斗爭。
似乎是被王權的猜測打擊到了,他決心改變自己黝黑的皮膚,不斷地在身上涂抹著一種乳白色不知名的液體。
這液體很快就在他身上凝固,變成了如同肌膚一樣的色澤,就好像是嬰兒的肌膚一般吹彈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