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提大家還那么賣力,肯定很容易上火虛脫的。
倆婆子得令就去了。
陳喜這才繼續尋小少爺去,等她找到他,他已經趴桌子上頭睡著,老太太和老侯爺一早就已經離開了。
這孩子估計是自己躲在這頭,連個人影都不多得。
陳喜正低聲念叨到:“怎么就睡這兒,這樣沒有防備...”
結果才說完,她剛靠近,他立馬就偏頭看她,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她瞧,一瞬間她當真覺得心口一緊。
黃鶴立見是她,警惕性才放松下來,軟乎乎地趴著看她。
陳喜見他松散下來,也無語地笑起來說到:“干嘛呢,怪嚇人的,要睡回去睡,怎么躲這里睡來了?涼亭里夜風大,這眼看著就是立秋,往后夜里會越來越涼的。”
黃鶴立只是語調低低地說到:“累。”說完也就埋頭不動彈了。
陳喜頓時頭疼地靠近說到:“喂,別在這兒睡啊,如今你人高馬大的,別說抱了,我背都不一定背得起你...”
她說著戳戳他的后背,說到:“起來吧,咱們回去睡了。”
黃鶴立這才給她一些反應,又側過臉去看她,眼神有些迷離,俊臉也紅撲撲的,逐漸深邃起來的眼睛一直看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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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喜心跳都快了幾分,覺得面前逐漸成熟的臉蛋真的很難跟前幾個月稚嫩的臉相比較,若不是仔細端詳還是那副五官,她幾乎都覺得是換了個人,變化太快了。
眼前的小少年都快長成青少年的模樣了,很難再把他當成孩子來對待,但他的眉眼又是那樣熟悉的樣子。
陳喜很難對他硬著口氣,只是軟和地哄孩子似的哄他。
“走了。”
“嗯。”
黃鶴立這時很聽話地爬起來,乖乖坐好準備起身回去。
陳喜才發現他臉脖子都通紅一片,不禁拉住他用手背碰碰,果然燙呼呼的,她在靠近一嗅就聞到了酒味。
不禁皺眉說到:“誰敬你酒了?適才不是沒讓你喝酒么?”
老太太都一直護著他,這才沒有讓他沾到一滴酒的。怎么她才出去送客一圈,回來這小子就給她碰酒了?
陳喜板著臉,黃鶴立就愈發乖巧地說到:“老侯爺給的,說是要鍛煉,祖母有些太慣著我,男子還是會飲酒好些。”
所以他才趁著老太太回去,讓黃鶴立嘗嘗酒的滋味,畢竟以后不可能不喝酒的,也算是提前給他嘗嘗味兒。
見是長輩給的,還是老侯爺,那可就不能推脫了的。
陳喜也就沒法說什么,只能干巴巴說到:“酒這東西能不碰還是別碰,真要喝好似也沒什么辦法,能推則推了吧。”
但她也明白這沒什么用處,這邊的規矩既然如此,那么他以后長大也不好推辭的,所以也是沒辦法。
黃鶴立卻是忽然意外認真問道:“你討厭酒?那我以后不喝。”
陳喜還當他是喝懵了說胡話呢,就笑著沒當一回事。
只是沒想到。
黃鶴立后來還真的說到做到了,半滴酒都不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