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里的風水是在更改的,這就是一件很驚奇的事情了。
可不管怎么樣,哪怕這里是龍脈呢,他也只能望洋興嘆,而且,還要馬上收回目光,不能被別人看到異樣,否則,就該被請去喝茶了。
賀修文送兩個人出了家屬院,平靜的神色依然平靜,不過目光卻多了一份犀利。
常年游走在戰場與危險邊緣的特戰隊長當不收斂自己的時候,就如出鞘的寒光寶劍。
讓人只看一眼就覺得心驚膽戰。
不過武鴻這人吧,總覺得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樣,所以一般男人該有的心思他很少,說他單純或者說他心機深,總之怎么都可以。
他是很少將這些情緒放在心上的,柳歌卻不一樣。
柳歌知道賀修文在警告她,不要對賀雪蓉動歪腦筋。
可她怎么會呢?
轉頭對著武鴻說道,“你去前方十字路口等我,我和他說幾句話。”
武鴻點點頭,看了一眼賀修文,竟然還溫和的說道,“賀先生,我也曾側面聽說過你的事跡,于國于民,你是有大功德的,能認識你我真的感到很榮幸。”
這話別人聽著,也許是諷刺,不過賀修文聽了,卻只是眉頭動了動。
而武鴻說的話,的確是真心實意,雖然像賀修文這樣的人,手上染著鮮血,可是他反而是功德極大的,沒看他渾身的光芒都很刺眼的,年紀這么輕就攢了這么大的功德,如果不出意外,以后肯定會惠及他的女兒的。
但是柳歌不行,他和柳歌一點都不合適。
賀修文意外的挑挑眉,聲音平靜,但是卻意味深長的說道,“武先生,我也聽說了你做的一些事情,難得你有一份愛國之心,希望你能繼續保持住你的本心!”
武鴻似乎沒有聽出賀修文的話外之音,他道,“放心,我肯定會一直這樣的。”說到這里,武鴻知道自己該走了,因為柳歌和賀修文肯定要談關于賀雪蓉的事兒。
他就又接著說道,“賀先生,我說這句話可能您不大明白,也可能會不高興,可我還是要說……”
鋪墊了這么多,他想要說什么?
賀修文挑了挑眉頭,“……那你說。”
總要說出之后才知道他要說的是什么,對吧?
“賀先生,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你可能無法理解,但它的確存在,我現在只想說柳歌的情況特殊,你護不住她。”
他和柳歌相克,就算他有大功德也惠及不到柳歌,反而會影響她。
但是這些話他是不會對這個鐵骨錚錚的漢子講的。
因為這個漢子眼睛里擺明了不相信。
但是賀修文卻并沒有反駁他的話,只是淡淡的掃視了他一眼,“武先生說完了嗎?”
武鴻,“……”
好吧,就沒指望著他能聽懂和理解。
但是這個男人沒被激怒,到也真是一個人物。
武鴻放心的離開,去前面的十字路口等柳歌了。
這個時候的柳歌,情緒才好了一些。
如果說這么多年了,她和賀修文在一起的次數屈指可數,也許別人不相信,可是事實的確如此,她嫁人了,她結婚了,可是卻經常獨守空房,有的時候兩個月見不到人影,有的時候甚至半年見不到一次,好不容易見到了,清清冷冷的,她說的他從來不附和,而他說的她也不愛聽,后來他們就幾乎沒有交流了。
甚至在那方面都極少。
但卻沒想到蓉蓉還是出生了,孩子出生之后兩個人的關系似乎緩和一點,可隨著他外出次數的增多,兩個人的關系又回到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