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是以工人的方式,而不是以承包者的方身份。
平涼壩的領導高興的一整夜都沒睡著,如果按照這樣的趨勢,平涼壩地區的年產值竟然是過去的十年的總和不止。
他們再也不是倒數第一了。
所以信心更足了。
領導們信心足了種植丹參的這些村民們也同樣如此。
至于平涼壩怎么處理怎么分配怎么承包,這就和喬青玉她們沒有關系了,以后只要是有想種的,這邊會提供優良的種子和秧苗。
秋收工作告一段落,又一年的冬天到了。
這天是休息日,然后就接到了武鴻的電話。
武鴻是直接打給喬青玉的,雖然聲音還像平常一樣溫和有禮,可是隱隱的還能聽出有些焦急,“青玉,我現在在基地大門外,我就不進去了,你能出來嗎?我想和你說幾句話。”
賀修煜也在家,正在教兒子學英語。
喬青玉放下電話之后,簡單的說了一下。
賀修煜眉頭皺了皺,“我和你一起去。”
喬青玉想了想,還是說道,“這人還算是知分寸,而且一直自認自己是個謙謙君子,他不會做出別的不好的事情。”
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穿衣服,賀修煜在旁邊說道,“會不會是柳歌那個女人又有什么事兒?”
“誰知道呢。”喬青玉也不清楚。
柳歌自從賀修文結婚之后,來得倒不多了,可能她也覺得去賀修文和他新妻子家里看蓉蓉不大好,而且現在電話聯系也方便,她最多是打電話。
再然后就是柳歌懷孕了。
她懷孕這事兒還是賀雪蓉告訴喬青玉的呢,要么說柳歌也是個人才,她懷孕了都沒瞞著賀雪蓉,還說要給她生個小弟弟,真是讓人無語。
這幾年武鴻也沒少幫喬青玉的忙。
于情于理她都應該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賀修煜不放心,也不可能就真的不管,喬青玉出去之后,他也披上大衣慢悠悠的跟在她的身后。
基地大門口的一棵楊樹下站著一個人,穿著黑色的羽絨服,脖子上圍了一條圍巾,這人就是武鴻。
在不遠處還有一臺吉普車,離得遠了,也不知道車里坐沒坐人,不過看到喬青玉過來,武鴻眼睛一亮快步的走過來,先是道歉,“不好意思。這時候把你約出來,可是在電話里說不方便,還得麻煩你。”
喬青玉直接問道,“是什么事兒?”
武鴻也沒有遲疑,干脆的說道,“三天前張家老祖突然間消失在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