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結束一切,已經是下午了,徐佑文裹上睡袍去浴室放了水,隨后抱著顧燃去圓浴缸里清理身體,水里放了沐浴球,兩個人在白色的泡泡里泡著身子。
徐佑文從身后抱著顧燃玩,手不老實在她身上摸來摸去,顧燃身體敏感,不一會兒就被他弄的癢癢的,她忍不住笑起來。
顧燃跟徐佑文鬧著玩,伸手潑水在徐佑文的身上,兩個人在浴缸里玩得熱鬧,不算大的浴室里回蕩著兩個人歡愉的笑聲。
徐佑文抱著顧燃去淋浴,將身上的沐浴液沖洗干凈,在淋浴室又做了一次。
徐佑文拿著手中的吹風機仔細的幫顧燃吹頭發,她頭發上迷人的清香不時傳入徐佑文的鼻子里,香甜的味道讓徐佑文沉迷。
徐佑文幫顧燃吹干頭發,準備起身去浴室自己吹頭發,顧燃轉頭看他,笑著說:“吹風機給我,我幫你吹吧!”
徐佑文心里一動,將手中的吹風機遞到顧燃的手中,顧燃抿唇笑著幫徐佑文吹著頭發,她柔軟纖長的手指在徐佑文的發間穿梭,徐佑文感覺很舒服。
他許久沒有見到如此這般溫柔的顧燃了。
她抿唇的樣子,笑的樣子,說話的樣子,都是那么的溫柔,就像春日的暖水給人適度的溫暖。
“阿燃,你許久沒有給我吹過頭發了。”徐佑文道。
“是啊!你太忙。”顧燃道。
“我以后不會再這么忙了,我無論如何都會抽出時間來陪你的。”徐佑文道。
“工作要緊。”顧燃笑著說。
徐佑文淡淡一笑:“阿燃,記得當年我們剛到昌市的時候,雖然過的苦,但是我們總能在一起,沒錢去理發店,你就會像現在這樣幫我吹頭發,然后拿著剪刀幫我剪。”
“我剪的又不好看,只是因為沒錢,太窮了,所以才不得不那樣做。”顧燃道。
“沒有啊!我覺得不錯,要不你現在再幫我剪一剪。”徐佑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住院太久,頭發都長了。”
“你確定?”顧燃抖了抖眉毛。
“嗯。”徐佑文應聲。
顧燃笑了笑,幫徐佑文吹干了頭發就去抽屜里找剪刀剃刀和批布,還好這些東西顧燃都好好保管著。
“找到了,佑文,你來坐好。”顧燃笑著朝里屋的徐佑文說。
徐佑文點點頭,來到陽臺,將布圍在他的身上,手里拿著剪刀和梳子就輕輕慢慢的幫徐佑文剪頭發。
徐佑文的頭發細軟,一出油就會耷拉在頭皮上。
自從他有了錢都是去美發中心弄的頭發,那邊的價格不是一般的貴,這些年他已經沒有了當初小年輕時那種稚氣未脫的感覺,反而沉穩大氣起來。
顧燃拿著剪刀小心翼翼的幫徐佑文修剪著頭發,看著他的頭發一點點掉落下來,她的心也跟著踏實著。
有些人說愛你,卻從未在你身邊。
有些人說陪你,卻都是口頭說說而已。
愛易逝,人易變。
到頭來,自己能握住什么呢?
只有在身邊的,才是真正屬于自己的東西。
只有握在手里的,才有被好好珍惜的機會。
幫徐佑文剪完頭發,她拿掉了圍在他身上的布,笑著說:“剪好了,你看看怎么樣?”
徐佑文從凳子上站起來走到了鏡子前看了看,他很滿意,展開了笑容。
他走到顧燃面前牽起她的手,溫柔的說:“謝謝你,阿燃,很好看。”說完低身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
顧燃靠在他胸前,輕輕擁抱著他。
聽著他此起彼伏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