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徐佑文走過顧燃和顧思瀾的身旁,勾起唇角冷笑一聲:“阿燃,等我,很快我就會接你回家的。”
顧燃感覺一股惡寒,整個人不住的發顫,嚇得臉色蒼白。
“有我在,你別做夢了!”顧思瀾擋在顧燃面前,將顧燃護在身后。
徐佑文逼近顧思瀾,眼眸里閃過不屑和暴戾:“你算什么東西!我接我的女人回家,關你什么事!”
“你們還沒結婚,她不是!”顧思瀾厲聲反駁。
“顧思瀾,兩千萬的代價不夠是不是?要是你敢擋我的路,我不能確保你的家人沒事!”徐佑文伸手拍了拍顧思瀾的肩膀。
“你敢!”顧思瀾眼里充斥著火焰。
“我有什么不敢?”徐佑文輕笑一聲,“我勸你乖一點。”
“你敢動我家人一根毫毛,我殺了你!”顧思瀾一把拽起徐佑文的衣領。
“顧警官,你這樣我好害怕!”徐佑文輕蔑的笑,轉頭對張相逸喊道:“張律師,他這樣我是不是可以告他?”
“是的,可以以威脅和襲擊罪控告他!”張相逸道。
“好,幫我寄一張律師函給他。”徐佑文露出勝利的笑容,隨后瞬間變臉,一把推開眼前的顧思瀾,然后輕拍了幾下自己的衣領。
“顧警官,乖乖的,不要碰我的東西,否則我不會放過你。”徐佑文在顧思瀾的耳旁鄭重不緊不慢的警告道。
隨后微笑朝顧燃揮了揮手:“阿燃,等我接你和我的孩子回家。”
顧燃癱坐在輪椅上,不敢抬頭看徐佑文一眼。
徐佑文跟張相逸走遠。
顧思瀾急忙轉身看著顧燃,由于害怕,她的額頭沁滿冷汗,臉色慘白,顧思瀾關心的問:“顧燃,你怎么樣?”
“我沒事。”顧燃咽了咽口水,想要控制自己害怕的情緒。
“放心,我會在你身邊一直保護你的。”顧思瀾溫柔的說。
當天下午,顧燃就簡單收拾了些東西準備離開江州,她要逃,逃的越遠越好,這樣她才能跟徐佑文再也沒有任何的關系。
她沒有什么東西,就帶了些錢,看著那枚沒有光澤的銀戒指,她最終還是不忍拋下,就拿起塞到了自己的錢包里。
她手腕和腳腕的傷還沒好透,她走路時還會一瘸一拐的。
剛從醫院下樓,在馬路上走了沒多遠,身后一輛汽車鳴起了汽車喇叭,顧燃轉頭看了一眼,那輛車在她旁邊慢行,搖下車窗。
顧燃看到了顧思瀾。
“嗨!要逃跑怎么也不喊我?”顧思瀾笑。
“逃跑又不是好事,你別插進來。”顧燃道。
“我說了我會保護好你和你的孩子。”顧思瀾道。
“我不要,我一個人也可以。”顧燃倔強道。
顧思瀾停下車,從駕駛室走出來,將顧燃一把抱起來,顧燃被顧思瀾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大叫:“你干什么!”
“把你抱上車,就怕你跑了。”顧思瀾打開后車門,將顧燃放在座位上為她帶好了安全帶。
顧思瀾伸手摸了摸顧燃的腦袋:“不要亂跑了,我開車帶你走,這樣跑的快一點。”
“不要了,你還是放我一個人走吧!我怕徐佑文不會放過你家里的人。”顧燃掙扎著要下車。
顧思瀾垂睫,笑笑:“我已經跟家里斷絕關系了,現在我孑然一生,你還不愿跟我做個伴?”
“你腦子有病吧!”顧燃大罵。
“或許吧!遇上你以后我就一直不大正常了!”顧思瀾笑了笑,隨后關上了后車門,快速的坐上了駕駛室發動了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