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一個人嗎?”那個女人笑得妖媚。
“滾。”徐佑文沒心情跟她廢話。
那個女人不死心,臉上表情僵了僵,但是看徐佑文穿著一身名牌,腕上帶著勞力士手表,而且長得還那么帥,是一條優質的大魚,怎么可能舍得輕易放過。
她雙手搭了上去,笑得格外諂媚:“帥哥,我看你一個人,很寂寞,不如讓我陪你啊!我一個人,很空的。”
徐佑文一把甩開手,面目豹變,大吼起來:“給我滾!!”
那個女人被徐佑文的臉色嚇了一跳,忙退后兩步,臉色嚇得煞白。
“好了,我跟你說不要隨便去勾搭別人,你就是不聽。”旁邊的姐妹拉住那個女人急忙跑。
徐佑文坐回位子,拿起酒杯繼續喝著酒,兩杯酒下肚,頭有些暈暈的,那女調酒師看得出來徐佑文的心情不好。
“再給我來一杯。”徐佑文對那調酒師說。
那調酒師倒也不多說什么,只是微微一笑,緩緩道:“不開心的時候酒不是唯一的解藥。”
徐佑文拿過倒好的酒,拿起就喝,喝完一口眼神迷離,他緩緩道:“那有什么可以當解藥呢?有什么辦法讓她愛我呢?”
“這個世界最難寫的字就是情字,你以為它很好懂,但是當你想要懂它時又覺得那么難。說起來,沒有不好懂的人,只有不好懂的心,為情所困罷了……”那女調酒師說。
“或許吧……”徐佑文拿起酒杯咕嚕嚕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說完拿出手機付了款,轉身離開了吧臺,臨走前留下一句話:“謝謝你。”
“不客氣。”那女調酒師淺淺一笑。
徐佑文踉蹌著腳步走在夜涼如水的大街上,眼前的一切有些恍惚,整個世界在他眼里開始晃悠。
這酒的后勁太大,他有些走不動路,看到眼前有一個花壇,他急忙坐在了上面,想要讓自己清醒一些。
意識不清的時候,有一個人來到他身邊扶起他。
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傳到了他的鼻子里,這股香味他很熟悉,但現在他想不起來。
“徐總,你怎么了?”周潔然扶著他擔心的問。
徐佑文擺擺手,含糊的說:“我沒事。”
“徐總!!”眼看著徐佑文朝前就摔,周潔然急忙去扶。
徐佑文已經醉的失去了意識,周潔然并不是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只是她存了私心,這個人她已經念了太久。
她在職場如魚得水,要能力有能力,要外貌有外貌,多少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唯獨他不一樣。
她發過去的消息,徐佑文總是業務性的回復一下,輕描淡寫,毫無任何的情緒。
她記得在初時的時候他并不是這樣,他很紳士也很溫暖,會耐心的聽她說話,會送她禮物。
她在職場見過太多的人,只有他讓她瞧得上眼,他長得帥,又有能力,最厲害的是只要一說話就會讓她心動。
她為了他辭去了原本公司的工作,跳槽到了他的公司。
原以為她會在這公司,近水樓臺先得月,但她萬萬沒想到那個萬人戀慕的徐總竟然早有了女朋友。
她才知道他對她做的那一套不過是逢場作戲。
真沒想到叱咤風云的徐總竟也會以美色為誘餌,也是,這商場如戰場,什么都不奇怪。
不過她后來又有了信心,因為她有一次在公司里見過一次她的女朋友,原以為是一個同她比起來并不遜色的女人,沒想到是個連妝都不畫的寡淡女人。
她不怕了,她從小就被教育自己要的東西要去搶,況且她并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