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份鵝肝慕斯,牛肉沙拉,再給這位小姐來份熔巖蛋糕。”徐佑文說道。
“好。”服務生收走了菜單就去服務臺下單了。
徐佑文對面前的顧燃說:“阿燃,我一直幻想著再同你平心靜氣的坐下來一起吃頓飯,沒想到今天可以如愿了。”
顧燃卻譏笑一聲:“我只是身不由己,只能配合你,你說要吃飯我便陪你吃飯,你想要睡覺,我就陪你睡覺,哪有什么愿意不愿意。”
“你真是一點沒變,說話還是嘴硬,連一點點軟話都不肯講給我聽。”徐佑文有些失望。
兩個人沉默了片刻,不多時一個打扮精神,身穿定制格子西裝的男子來到了徐佑文的桌前,徐佑文急忙站起。
“徐總,歡迎你的大駕光臨!”那人說話語氣格外夸張。
徐佑文伸出手與那人握了握,笑道:“聽聞王總要開餐廳,我當然要來光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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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徐總垂青,多謝多謝。”那王總笑盈盈的急忙補充,“那我就不打擾兩位用餐了,用餐愉快。”
“好。”徐佑文點點頭放開了手。
徐佑文坐回位子,對顧燃說:“這是這家餐廳的老板,也就是跟我們公司合作的那家公司的太子爺,長得是一表人材,做生意的頭腦也是靈光,聽說去年一年的純利潤就有兩千萬。”
“哦,倒是挺厲害。”顧燃敷衍的應一聲。
菜很快就被端了上來,一旁比他們早到的還沒上菜,那上菜服務生說:“是王總讓我們給你們先上的。”過一會兒還端著一瓶紅酒到他們面前,介紹道:“這是我們王總送你們兩位的酒。”
“幫我多謝王總。”徐佑文禮貌的感謝。
“那現在要幫你們開酒嗎?”服務生詢問。
“嗯,好。”徐佑文點點頭。
顧燃拿著刀叉切著牛排,一點一點吃著餐盤上的牛肉,牛肉的香味與它的味道完美融合,在口腔中肆意芬芳。
入口即化,是絕佳的上等牛排。
服務生將醒好的紅酒拿過來幫他們兩個人的高腳杯里裝了酒,酒杯搖曳,玻璃杯上掛下一絲絲濃密的細絲。
徐佑文拿起酒杯聞了聞:“酒香濃醇,是好酒。”
他提起酒杯抿了一口,品了品道:“味道柔順絲滑,層次豐富,應該82年的年份。”
徐佑文看著眼前的顧燃笑著說:“阿燃,這酒你不喝點嗎?難道你怕我?”
顧燃笑了笑:“我哪里會怕你,不就是喝酒?”顧燃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她酒量不好,上次喝一點點清酒就醉了,這次喝了一口紅酒就有些暈暈的,不過還沒到醉的地步。
她現在腦子想的是怎么拿到徐佑文的賬本,要是一直跟他僵持,只怕不能打探關于賬本的消息,喝酒的話,倒是可以將兩人的關系緩和一些。
徐佑文看到西餐廳內最顯眼的一側那里的那架黑色鋼琴對顧燃說:“阿燃,你去彈一曲給我聽好嗎?”
顧燃順著徐佑文的視線看去,看到暖光之下那架大鋼琴,笑了笑:“這有什么難的。”她站起走了兩步轉身問徐佑文:“你要聽什么?”
“月光奏鳴曲。”徐佑文道。
月光奏鳴曲是徐佑文在年少時第一次聽到顧燃演奏的樂曲,也就是這一曲在他的心上刻下了深刻的烙印。
顧燃端正的坐在鋼琴前,抬起雙手放在了琴鍵上開始演奏,她記憶里的那個青澀的少年好似在眼前的跳躍。
微風漸吹,輕拂著兩個人的臉,兩個人在一輛自行車上觀看著路邊斑駁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