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四個人這才都在方桌旁坐定,然后劉玉坤先開口,把自己的名字和吳非應憐兒的他們兩個姓什么叫什么也都介紹給了那個白衣女子。
然后,把他們三人的情況也向她做了簡單的介紹,末了他才又說道:“所以說,我們名義上說是兄妹三人,實際上就是三個相互渴求溫暖和陪伴的天涯淪落人。所以我說姐姐,既然是緣份讓我們碰到了一起,就不用拘束,有什么話想說就說,有什么難處也可以說出來,哪怕是我們都不上忙,但是聽聽您訴訴心聲,排解一下您心里的苦處還是可以的。”
這邊,劉玉坤自顧自地說話,他身邊的吳非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看來,美女的魅力就是大呀,什么時候我見著我昆哥這么多話過?說得那么好聽,還專揀能說到人家心坎里的話說。嘖嘖,我哥這是變了呀。”
我們且不論吳非心里如何嘀咕的,但就那白衣女子聽完了劉玉坤的自我介紹和他們三個人的比較全面的介紹,又聽了他最后的一番話,心里早就感動得一塌糊涂,只聽她小聲說道:“我這得是上輩子修了多大的福份,才有幸遇到恩人您,還有這兩位弟弟和妹妹。遇到了你們,才讓我在暗無天日的日子里看到了一絲絲亮光。雖然說大恩不言謝,可是我還是想……”
說到這兒,只見那白衣女子緩緩站了起來,沖著劉玉坤深深地施了個萬福,嘴里說道:“謝謝這位兄弟的救命之恩。現在的我,除了還能說聲謝謝,其它的我什么也做不了……”話音剛落,眼睛里已經盈滿了淚水,那種盈盈欲滴的樣子讓當場的三個人都看得產生出了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面對那白衣女子如此的大禮,劉玉坤和吳非慌得連連搖手,卻礙于男女之間授受不親的俗禮顯得有些手足無措,這個時候就只能看應憐兒的了。
只見應憐兒急忙也站了起來,伸手扶起了那白衣女子,嘴里說道:“姐姐不要這么多禮了,剛才我昆哥也說了,我們已經是兄弟姐妹了,所以就不要這么客氣了。好了,姐姐,你坐下來,我們有話好好說。”
應憐兒扶住那白衣女子重新坐下后又說道:“姐姐,你看,昆哥已經把我們都介紹給您了,我們能不能可以問一下姐姐您的名姓呀。”
“當然可以了,我一個平凡的女子,名字也沒有多金貴,我這就告訴你們。我姓蘇,叫嫣紅。我是土生土長的洛陽本地人,我丈夫本是部隊里的一名小小軍官,只可惜……”說到這兒,那個叫蘇嫣紅的女子的眼睛里的淚又流了出來了。
聽話聽音,哪怕是蘇嫣紅的話剛說了一半,劉玉坤已經聽出來這個女子也是一個有故事傍身的女人,而且還是悲慘的故事。于是,他小聲問道:“不知可否敢問一句:姐姐這家里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情了嗎?為什么會大白天里在那亂墳堆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