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凌馨、鄭忠誠和部分突擊隊員一起乘坐飛機率先回國,在下午就到達了上海基地。
飛機降落后,歸來的突擊隊員受到了熱烈歡迎。陳文剛剛走出機艙,就在人生中第一次看見由許多軍人、將領組成的隊伍向自己敬禮致意。
現在還舉行了小型的歡迎儀式,幾名高級將領逐一慰問了歸來的突擊隊員。就連陳文也被他們拍了拍肩膀握了手。
歡迎儀式后,凌馨被拉去向領導匯報曼丹的情況,陳文和負責保護他的鄭忠誠則由一輛吉普車送回了十一組的作戰中心。
兩人才剛剛走到作戰中心門外,隔著透明玻璃就看見佩雷斯和小齊都頂著亂糟糟的頭發正在忙碌,一看這兩人就是連夜工作沒有睡好的樣子。
聽到陳文推開門發出的聲音,佩雷斯回過了頭:“哇哦,歡迎回來。陳文,鄭隊長。”
小齊以及其他操作計算機的人員也紛紛起身向兩人打招呼。
“佩雷斯先生……你們這是一夜沒睡?”
“可不是么,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你們也在分析蔓大廈里的文件資料?”
“這種事情還是讓真正的科學家去做吧。我只負責根據情報分析蔓集團從成立到現在的完整過程。當然,還有一項非常重要的任務,就是趕快把你接回來。”
陳文笑道:“您說得好像那群科學家對蔓大廈資料的研究一定不會取得進展似的。”
“No,no,no。”佩雷斯趕緊擺了擺手,“我不猜測某件事情成功的可能性。摩薩德和世界上其他特工組織最大的不同,就是我們會為任何一個別人覺得不可能的情況做分析。而且不是裝模作樣,而是有專門預算和人力真正用心的分析。”
“我明白,這就是為什么由你們首先發現了群體催眠。”
兩人發現,在他們對話時鄭忠誠一直盯著墻上的幾塊大屏幕。陳文抬頭看去,幾塊屏幕正在直播曼丹的現場。有曼丹的實時航拍,有蔓大廈搬運和解讀文件資料的現場,還有一些是在白色塑料布搭出的臨時帳篷里對曼丹市民進行身體檢查的畫面。
陳文覺得催眠是一種針對大腦的干擾,應該不會影響身體其他部分。于是他問道:“沒想到他們還真的在搞體檢,就好像真有什么食腦蟲傳染病。”
佩雷斯點了點頭:“我們不能公開群體催眠,但是作為掩飾的食腦蟲傳染病就足夠引起全市恐慌,據說今天中午曼丹公共衛生系統的電話都被打爆了。那……既然我們編造了這個說法,就必須承擔起相應的掃尾工作。”
陳文發現,在曼丹的鳥瞰畫面中這種白色醫療帳篷為數不少,隔幾個路口就能看見一頂。
“這種無用功的事情還搞這么大規模?”
“這叫樣本采集。幾大國雖然不會像蔓集團那樣直接把人的腦袋切開,但這幾百萬**樣本他們絕對不會錯過。先做好登記,以后再結合行為分析、行動軌跡分析,說不定會對催眠技術的研究有幫助。”
大屏幕上一個蔓大廈內部的畫面引起了陳文和鄭忠誠的注意。那是來自多個國家的研究人員圍著中國的研究人員在詢問或者討論。
“這又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