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是那樣的可愛美麗,就好像一直生活在陽光底下的人就會散發陽光一樣,她就那樣強行闖入了自己的生活,甚至還說了要嫁給自己.....
可是現在,這場幻夢醒過來了嗎。
沈若婳的背影逐漸模糊,傅禹修木然地任由自己被擊倒跪地,被粗魯地扣上枷鎖,終于,眼前一片黑暗。
急著幫太子包扎止血的沈若婳,等終于把動脈血止住,再想回頭卻見傅禹修已經昏倒在地,嚇得心都快從嗓子眼蹦出來了。
“小啞巴!小啞巴你怎么了....”
張釗冷冷地看了地上兩人,“沈小姐請讓開,傅禹修行刺太子,末將要將他帶回天牢等候陛下發落。”
“他也是皇子!沒看到他舊疾復發了嗎?快解開叫太醫啊!”
沈若婳慌了,傅禹修臉色鐵青,有抽搐痛苦的模樣,很像是舊疾復發了。
“恕難從命,帶走!”
張釗冷漠無比,手一揮讓眾禁軍把沈若婳拉開,直接讓人把昏迷的傅禹修拖走了。
“你們!”
沈若婳就是再氣也不能和皇帝的禁軍沖突,現在是趕緊救人要緊。
三皇子當街刺傷太子的消息果然是以爆炸性的速度在都城傳播,很快就以更迅猛的速度被各家勢力傳往地方。
安南侯府,一只雪鴿飛落窗棱,很快被侍奉在屋子里的小童發現,急忙飛跑而來:“是少主的消息。”
“什么消息?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影響主上用藥。”
一直跟在安南侯身邊的護衛陳意先接過紙條,展開一看,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咳咳咳,是那臭小子的消息?還是出什么事了,一天到晚的總是惹禍.....咳咳咳....”
一陣陣咳嗽從里間傳來,陳意知道瞞不過,也只能硬著頭皮走進去,丫鬟們蹲在床邊端著痰盂,床上的人咳嗽間就能帶出烏黑的濃血。
“他傷了太子,被下了天牢,皇帝要問罪。”
“傷了傅凌的兒子?”
床上人一邊不屑地直呼當朝宣帝的名諱,一邊接過紙條,等看完又是一陣咳嗽,這次痰盂中的血更多了。
“豈有此理!竟敢抓他入獄,來人,準備回都城,老子倒要看看,是誰敢害我唐容少主!”
陳意就知道會這樣,剛剛千里奔襲從都城回來,這舊病還沒調養好,又要風塵仆仆地跑回去。
“主上,此事還需從長計議,要不就讓我去救少主,您的身體實在是經不起折騰了!”
床上的人哪里聽他的,早已經自己爬起來找了佩劍,沉聲:“臭小子都快被他給害死了,還從長計議個屁!傅凌小兒倒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趁我還沒進土,好好去會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