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二公子回來之后竟然不是想著趕緊救小姐,卻是要擔心皇家的威脅,公子,到底是變了很多。
“行了,我累了,你們沒什么事都不要打擾我,這些人都是我從邊境精挑細選出來的,管家,好好給他們安頓。”
管家不敢再多說什么,對著那一群跟在公子旁邊回來的人說了一句,“你們跟我來吧。”
但是他走出好遠,竟然沒有一個人跟著,管家疑惑,這些人好像根本聽不懂自己在說什么的樣子,再招了招手:“我去給你們安排住處。”
這時候,還是沈若銘開口說了一句什么語言,那群面色不善的人才看了一眼管家,跟著他走。
這表現讓管家心里打起鼓來,這些人難道不是宣朝的人?剛剛公主說的那句話聽著也不像是百夏語啊,他們大將軍府在邊境和百夏打了那么久的交道,他還是能夠分辯的。
滿腔疑惑在心里揮之不去,管家偷偷打量起這些雖然一副沈家軍營里的打扮,卻明顯額寬眼深的男人,這怎么看都像是外族人吶。
似乎察覺到了管家的打量,為首的人拇指輕輕在刀柄上一推,亮晃晃的刀光便閃了出來,威脅意味明顯。
管家大驚,慌忙乖乖地回過頭來,不對勁,太不對勁了,這次二公子回來一定有什么古怪,得盡快和小姐取得聯系才行啊。
此時千里之外的沈若婳哪里知道這些,她正煩惱呢,抱著一床被褥忐忑不安,傅禹修忙里忙外的身影更讓她覺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這里畢竟是條件簡陋,最要命的是,他們只有一張床,也就意味著,她和傅禹修,難道要同床共枕?
雖說兩人現在已經是有婚約的了,而且自己也不是什么矯情的人,也相信傅禹修的人品。
但是,畢竟還是一個男人嘛,而且。這樣的地方,她沒來由地想起一個詞語,孤男寡女.....
臉咻地就紅了。
“嗯?你還不睡?累一天了還不困嗎?”
洗漱進來的傅禹修看著還抱著被褥的沈若婳一臉的疑惑,那眼神真是要多無辜有多無辜,好像沈若婳剛剛那些想法全是她小人之心似的。
“那個,我打地鋪,你身體不好睡上面。”
與其讓自己糾結讓別人尷尬,還不如自己主動一點解決,說著就主動打起地鋪來。
傅禹修一把把她地上的草席拿起來,“你確定要打地鋪?這里很冷的,地上是石板,我們也沒有那么多的地鋪可以打,凍一夜人都凍壞了,像你這樣的,說不定得凍成傻子。”
沈若婳最受不了他這種一本正經開玩笑的模樣,惡狠狠地叉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那點心思,我可告訴你,我堂堂沈家大小姐有的是拳腳功夫能讓你服帖。”
傅禹修雙手環住她,將人抱了起來,毫不客氣地丟在唯一的一張床上,自己撲上去,瞬間四目相對,鼻息相聞。
傅禹修的俊臉就在眼前,沈若婳臉更加的紅了,偏偏他還抬手刮了刮自己的鼻子:“其他男人那叫不懷好意,但是我不一樣,我是你丈夫,想什么都是天經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