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修早就將人一把推開,臉上全是厭惡之情,他能想到陰謀詭計,卻對這種女人的手段防不勝防。
“少主,你怕什么!這個女人除了手里還有點沈家的兵權,還有什么利用價值,根本就不值得你這樣委曲求全。”
秦阮繼續挑撥,這下傅禹修眼里可不僅僅是厭惡,而是一種少見的憤怒。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給我滾出去。”
他留著人在府中也不過是看在那個人的面子上,但是他絕不容許有人挑撥自己和婳婳的感情。
“呵,這是背著我都謀劃了些什么,這么快就要攤牌了嗎?”
沈若婳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實際上這點伎倆她從來就不放在眼里,自己和傅禹修之間是什么關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少主,你今日的隱忍只會換來她更多的得寸進尺,你就聽主上的安排早做打算吧,沈家給不了你什么的。”
然后一個冷漠的眼神丟給沈若婳,“既然府中容不下我,我回唐容便是。”
等這個女人終于消失在視野中,沈若婳依舊好整以暇地抱著手臂看向傅禹修,似乎在等他一個解釋。
這才是傅禹修最害怕的表情,他寧愿沈若婳像其他女子一樣會哭鬧,也不希望她一生氣就這樣什么都不在乎,但是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這是她的一種自我保護,任何敢背叛她的人都會遭到毫不留情地反擊。
在遇到她之后自己已經在努力化解她這樣的冷漠,好不容易才讓她打開心扉接納自己,卻不想被這個秦阮一鬧,看樣子她又要回到那個誰也不信任的婳婳了。
“她在挑撥離間,你信我。”
傅禹修也沒有說多少話,因為他并不想在婳婳面前讓自己也變成一個花言巧語的人,只需要告訴她自己是被冤枉的。
“傅禹修,我們成親的時候其實我的動機也是不純的,那時我二哥被困百夏,急需有人去幫我救二哥,我四處苦求無門,卻只有你愿意挺身而出,感動的成分居多。”
出人預料的,沈若婳并沒有說當下的事,而是很認真地回憶起往昔,這些話從她的嘴里說出來,理智得讓人可怕。
“如果用剛剛秦姑娘的話說,這也確實是一種利用,后來我有想過告訴你,但是我想我們成親之后我會好好對你,你又那么好,一定會慢慢喜歡上你,這就是真相,所以,如她所說,我還做不到全身心為你付出,甚至不知道我有沒有想你喜歡我一樣喜歡你。”
“婳婳.....何必說這些。”
傅禹修知道是她認真了,幾步走上前來將人的手拉在懷里,“我說過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只要我們好好的在一塊就夠了,不管你現在還有沒有愛上我,反正你最后只能和我在一起的,這就足夠了,娶你是我做過絕不會后悔的決定。”
沈若婳看著他無比真誠的眼睛,知道自己是時候要把事情都說清楚,不要讓人一直么蒙在鼓里還認為那是他應該的。
“你沒聽明白嗎?安南侯對我的猜測是沒錯的,從一開始我就和老張頭他們謀劃著如何借助這場婚約將沈家的兵權重新拿回來,所以你也算是被我們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