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呆在廚房,跟嫂子們在一塊,回頭讓青山送你回家。”顧長安不好意思地笑了,小聲叮嚀。
“才幾步路而已,送什么送啊。”如意不以為然。
顧長安不放心,“乖!聽話。”
從來沒有聽顧長安這么說過話,如意一個頭皮發麻,眼睛不敢繼續直視顧長安,不自然地轉移了話題,“你這么晚了還有事嗎?”
顧長安把網友關于許家村的評論告訴如意,又說了明天帶朋友過去的事,“你今天忙了一天累了,這樣吧,我讓他們后天再去。”
“不用,做人要守信用,約好了明天就明天。”如意搖搖頭,知道顧長安是真心為她著想,安慰顧長安,“我沒事,睡一覺就恢復了。”
“都是朋友,跟他們解釋一下都會理解的。”
無論是做人,還是做生意,都得守信才能得到他人的信任。
顧長安知道如意是擔心自己在朋友面前失信,嘴里說沒事,心里樂開了花。
“你不是說人家女孩子跟人打賭了嗎?人家女孩子輸了面子,你在你朋友面前也沒臉。”如意說話直,想得卻很周全。
這樣的如意讓顧長安怎么喜歡都不夠,“我心疼你。”
“啊!有人叫我了,我不跟你說了,你早點休息。”如意眼神閃躲,假裝沒聽見顧長安那句話,手忙腳亂地掛斷了視頻通話。
“哈哈哈哈哈~”
顧長安仰躺在床上傻樂了半天,才下樓去接豆皮上樓睡覺。
夏天江城的夜晚雖然也熱得人受不了,但是豆皮傷筋動骨的,不能露宿。
地瓜暗自抑郁了一個多小時,終于憋不住從樹林里飛了出來。
它追究不是耐得住寂寞的烏鴉,注定無法抑郁,真是郁悶啊。
“喵嗚!話說你的烏鴉嘴這么厲害,怎么沒見你用它對付敵人,反而來黑隊友呢?”
顧長安下去接豆皮的時候,橘子正跟地瓜在深刻探討它那烏鴉嘴的特殊功能。
“嘎嘎!那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好嗎?”地瓜沒好氣地看著橘子,圓滾滾的小眼珠子歪歪地斜視著橘子。
“汪汪!你連自己的嘴巴都控制不了,還好意思顯擺了?”除了橘子,巧克力懟誰都不帶怕的。
“嘎嘎!子非鴉,焉知鴉之苦也。”地瓜裝模作樣地唉聲嘆氣。
“喵嗤!不就是嘴欠嗎?裝什么金牌律師?”橘子它們這兩天在看港劇,“不對,地瓜你跟人家律師學學,說話也收咨詢費,說不定就能控制住胡亂下咒的毛病了。”
“嘎嘎!我哪有胡亂下咒?說得我像是一個巫師一樣。”地瓜不認同橘子的話,委屈地大叫。
這完全是謬論。
豆皮卻認真地點點頭,“汪汪!聽說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整天追星的人是沒有心思學習好工作出色的。同樣的,你把精力用來給我們下咒語,那么可能等你真正需要下咒語幫忙的時候,它就失靈了。”
“嘎嘎!是這樣嗎?”地瓜懷疑地看著表情嚴肅的豆皮。
豆皮真的不是在咒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