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許家村下迷藥的事還沒確定,但大家都知道那就是君誠黃家在背后搞的鬼,舉村上下額手稱慶。
青山被黃大少陷害白坐了好幾年牢,這么多年終于看見了仇人的下場,這么一高興就多喝了點。
有的人喝多了罵人打人,有的人喝多了悶頭大睡,還有的人喝多了就變成話嘮,有的人喝得越多越拼,青山就是最后那種。
黃楠的妻子,也就是青山的前妻找過來的時候,青山正拉著何沖在拼酒。
何沖也聽說了青山以前的事,見他今天高興,跟陸麓報備之后就舍命陪君子了。
反正今晚就睡這里了,醉了也沒有事。
“青山!”
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從院外傳來,何沖舉著酒杯看向院門口,只見一個嫵媚的女人站在那里,兩眼脈脈含情地看著青山。
嚯!青山這棵鐵樹終于開花了。
何沖打趣地看向青山,青山仍然在一旁面無表情地喝著酒,眼皮都沒有掀一下,仿佛沒有聽到女人在喊他的名字。
不對勁。
何沖詢問地瞄著一旁的二爺,二爺被如意限酒,拿著一個一兩的酒盞在那里已經細酌了半天,他和青山兩個已經喝完了兩瓶一斤的糯米酒,二爺的小酒盞里還有小半盞。
二爺仰躺在躺椅上,微瞇著眼睛細細回味著糯米酒的余味,根本就不知道院子里多了一個人。
何沖不明狀況,也沒有跟女人搭話。
女人在門口等著,青山卻一直都沒有搭理她,更別說請她進去,何沖和二爺也沒有給她遞臺階。
沒有辦法,一會功夫女人就繃不住了,兩眼淚汪汪地向青山這邊奔了過來。
女人穿著一件單薄的貼身連衣裙,奔跑中身姿曲線起伏,何沖錯開視線,打算到廚房去找如意出來。
何沖起身的時候,女人已經跑到了青山身邊,作勢就要撲進青山的懷里,哪里知道青山往何沖這邊一閃,拉著何沖倒退了兩步。
女人“啪”地一聲撲到在八仙桌上,上半身跟桌上的酒菜來了一個親密接觸,一時間花生米和著糯米酒滾落得到處都是。
院子里到處都彌漫著油爆花生米和糯米酒的香味,十分好聞。
女人卻十分狼狽,她掙扎著爬起身來,胸口被酒菜的汁水浸透,一片棕黃油膩,像一大塊的鹵豬肉。
何沖沒見過這樣的場面,有點反應無能,不知道應不應該同情一下這個女人。
青山顯然是不打算同情她的,“何沖你快退后一點,太臟!千萬別被碰瓷了,她這樣的沾上了洗都洗不干凈。”
二爺被驚醒過了,看清了眼前的女人,再看看那潑了不知道多少個一兩的糯米酒,爆喝一聲:“呔!你個倒霉女人怎么在這里,趕緊滾去禍害黃家,來我們許家村干什么?忘記我們說過的,再來就打斷你的狗腿。”
“汪嗚!狗腿?她不配。”
天狼表示狗腿也受不了這樣的屈辱。
“浪費食物最可恥了,我們家旺財都不干這樣的混賬事。”如意從廚房里聞聲跑了出來,厭惡地看了一眼那個女人,然后看著一桌子被打翻了酒菜心疼不已。
旺財:“……”
關我什么事?
旺財覺得自己很冤,不過它會看人臉色,知道現在還是不要多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