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堂上,縣令的驚堂木重重拍起:“什么人?竟敢敲縣衙的大鼓?”
李簌簌的屁股好像抹了辣椒一樣的疼,她忍住劇痛:“那么請問縣老爺,這大鼓是什么人敲的,我敲了大鼓,卻害死了一個人,這是什么天理?”
“哼!這里老爺我就是天理,但凡是要告狀的肯定是先要領賞的,這是規律!”縣老爺氣哼哼地,似乎并不知道這個李簌簌就是皇上一直在尋找的那個藥童。
一個侍衛湊上前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句,他的臉色頓時變成了蒼白,站了起來,指著跪在堂上的李簌簌說道:“你是李簌簌?就是皇上下令一直通緝的要犯?”
“你們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了,問我,我說的話管用嗎?就像那侍衛說的,這縣衙就是縣老爺說了算,不是嗎?”
縣太爺身穿一襲官服,雖然很寬大,但還是無法掩飾那圓潤的肚子,他腆著肚子走了過來,又朝著侍衛招呼:“將那副畫像拿過來,本官要仔細瞧瞧,看看這是不是皇上要通緝的犯人?”
侍衛將那畫像拿了過來:“縣老爺,您請過目,眼前這個姑娘是不是皇上一直在通緝的要犯呢?”
縣老爺仔細打量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沒錯,就是這個姑娘,看來老天終于開眼了,這個獎賞可不是一千兩千的,這樣,你們準備一下,我要親自押送這個犯人進京面圣。”
李簌簌冷笑一聲:“想這樣就帶我去討賞,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
“縣老爺,這個不要著急,如果我見了皇上,一定會把你這縣衙擊鼓的事情告訴皇上的,如果皇上得知你是這樣的貪官,恐怕你不但領不到一分賞錢,還會丟了烏紗帽,嚴重的時候連你這腦袋都難保啊。”
李簌簌說出這一番話,縣老爺的一張臉就跟蠟紙一般,身子也開始顫抖了起來:“你這個小姑娘,怎可胡說八道?我們擊鼓怎么了?”
“縣老爺,您都看見了,我屁股上的傷還沒有好呢,如果這樣進京面圣,可謂是有憑有據,你覺得是皇上信我還是信你呢?”
縣老爺猶豫了一會,看著李簌簌說道:“那你說,你想要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只需要你放了跟我一起挨板子的小姑娘,還有她的哥哥,她的哥哥就是前幾日為了告狀擊鼓,結果卻沒有回去,她家中的娘親病重已經維持不了幾日了,只要你答應將他們兄妹安全送到家,一切好商量。”
縣令大人猶豫了一會說道:“這個可以,跟你一起來的那個小姑娘暈過去了,等一會醒過來,本大人會專門差人送他們回家,這點還請你放心,還有沒有其他的條件呢?”
“那我說我要離開這里,你們會讓我離開嗎?真是一個愚蠢的話題,既然你們旨意要將我帶去面圣,那我還有什么話可說?”這一回,李簌簌看起來是自愿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