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定會好好跟余管事說的,這什么會所的,奴婢雖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但肯定是能掙銀子的,這估計還得過段時間才能實行,現下您就莫操心了,奴婢瞧著,太后娘娘身邊的親衛,到底不如主子的好。”
玲瓏這不是說瞎話,主要是兩邊人走在一起,對比太明顯了,雖然郡主的親衛更少一些,但走在一起,氣勢上就能壓倒一切了。
魏寶福也透過紗簾往外看了一眼,不是很在意的說道:“祖母的親衛那是屬于皇上的,我的卻是屬于我自己,我就算是有能力訓練他們,也不會去費那個心思,更何況,如今他們能聽祖母的命令保護我,若是皇上的命令一出,只怕祖母他們都會不顧,若我與祖母真的遇上危險,那也是不能完全靠他們的,他們現如今倒是能唬唬人,別的也沒什么了。”
玲瓏了然的點頭,笑著說道:“還是主子看的通透,奴婢到底還是太淺薄了,對了,太子那邊的總管來說,等您溫泉莊子安置好,太子就把銀子還給您,倒是沒有拖延的意思。”
魏寶福打心底里并不在意這點錢,可她卻不能便宜太子,如今更是有四皇子在中間,她就更是要替他多考慮考慮了,想著此次的目的,魏寶福的心里感覺沉甸甸的,她有預感,母親一定會給她留著什么,一切還是要靠自己去抽絲剝繭,好在,她不是茫無目的。
正想的出神,忽然馬車一個急停,魏寶福身體慣性的往前沖,若不是珍珠反應快,用自己的手臂擋著,魏寶福就要撞到車壁上,少不得要受一番罪,玲瓏站穩身子,趕忙去看魏寶福,珍珠瞧見自己主子無大礙,這才氣鼓鼓的掀簾子下馬車。
一下馬車便大聲說道:“是哪個不要命的阻礙我家主子前行了,若是我家主子磕著碰著,你們可擔待不起。”
她一抬頭就見幾個身著錦衣華服的年輕公子在與葉峰拉扯,走近還能聞到他們滿身的酒氣,這些人一看就是出身官宦人家,葉峰拉住想要沖到郡主馬車前的年輕人,臉色不善的說道:“某不管你們是哪家的公子,膽敢沖撞我家主子,格殺勿論。”
葉峰身為魏寶福的親衛首領,他可不是好惹的,那年輕公子原本以為,一個宗室郡主出行,即是輕車從簡,那肯定不會帶多少侍衛,即便帶了,那也是中看不中用的,誰知道,他帶來的仆從,三兩下就被侍衛們打退,他想渾水摸魚也被攔下了,不免有些著急。
“什么大膽小膽,你們才大膽,定是你們偷藏了本公子的嬌娘,本公子要去馬車里搜。”他這會兒倒是知道裝醉了,順勢撒起酒瘋來,原本他是打算上了馬車,扒掉馬車上女子的外衣毀其名節的,誰知道,他連馬車的邊都挨不著。
葉峰哪里會看不出來這人故意而為,珍珠可不管這人什么來頭,上前就直接給了兩耳光,她可不是一般軟弱無力的小娘子,自小就跟著自家郡主學過防身術的,這兩下直接將人打蒙了。
“我替我家主子賞你兩耳光,你若還想鬧事,且看我家侍衛們饒不饒你。”來前魏寶福特意交代過,出出氣就行了,莫要耽誤時間,停留太久讓人看笑話。
珍珠高聲說道:“主子有命,將這些人通通送到京兆府尹,就說他們故意沖撞郡主,讓官老爺秉公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