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寶福輕笑一聲,“我原以為,姨母是不會過問這些事情的,可是勇毅侯府的人找您了?”淑妃搖搖頭,感慨說道:“其實他們也是無辜的受害者,只不過做事缺少了一點擔當,罪不至死,若是多來往,對你也是有益的。”
日后不管魏寶福是嫁給鎮北侯還是其他什么人,總是要出來交際應酬的,勇毅侯府多多少少能幫襯一些,最關鍵的是,自太后回宮之后,一直未召見娘家人,外邊人多少有些看勇毅候府笑話了。
事實上淑妃并沒有對娘家有多依戀,可這關系總是要維持表面的平和,讓外人看笑話,從中作梗卻是不可取的,魏寶福心里對他們并無多重的怨氣,倒也沒拒絕。
“姨母不妨讓她們再遞牌子,我勸祖母見見吧,祖母的氣也該消了,只是,如今我要與鎮北侯定親的消息大概也傳出去了,讓她們還是莫要插手的好。”
淑妃點點頭,明白以魏寶福的機敏,大概也知道之前他們的打算,說句實話,將趙景深與榮延宗放在一起比較,那還真沒有什么可比性,趙景深雖在御前行走,卻也只是面子上好看,榮延宗則是真正掌握實權的人,孰優孰劣,一眼就可以分辨。
“罷了,你們年輕人有自己的路要走,我們設想的再多,也終究趕不上變化快,你回去歇著吧,估計啟兒那孩子很快要去看你,知道你要定親的消息,不定怎么鬧呢。”
魏寶福想到四皇子心也柔軟了許多,輕聲說道:“無論我定不定親,都是他的姐姐,他的事情我比任何人都要上心的。”淑妃點點頭,她也盼著姐弟倆的感情好呢。
錢嬤嬤并沒有跟在魏寶福身邊,一見她回來,迫不及待的問道:“郡主,怎么樣了?皇上可有替您做主?”珍珠玲瓏被罰去抄宮規了,冰心玉壺伺候在魏寶福身邊的。
冰心替主子開口道:“嬤嬤,咱們郡主的清譽誰也不敢玷污,皇上下了旨意,若是再有人敢亂說,直接亂棍打死。”錢嬤嬤一臉激動,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這事總算是有個圓滿的解決了。”
玉壺接著說道:“可咱們家郡主就要跟鎮北侯定親了,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錢嬤嬤一呆,有些茫然的問道,“怎么突然就定親了,咱們郡主是被迫的嗎?那不行,咱們郡主怎么可以受此委屈。”
錢嬤嬤的話剛落音,就瞧見魏寶貞著急忙慌的走進來,外邊守門的小太監攔都攔不住,“寶福,我都聽我母妃說了,怎么會這樣呢?你一定是被迫的,我去幫你找父皇求情,咱們不能輕易的答應。”
跟在一旁的茱萸很是無奈,對著魏寶福規矩行禮,著急說道:“郡主莫怪,我家公主知道您要定親,急的跟什么似的,生怕您受委屈,這才不管不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