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殖民教化的事兒得一步步來,不可能一口吃成個胖子......趙諶忙活了四年多,也就運了10萬人(主要是壯丁)去順化、承化、奉化三府境內落戶。
所以廣南東路和廣南西路還是趙諶的根基!至少未來的十年八年,這個基本面是不會改變的。
“二十六叔,你說什么?”
“椅子,你......你說什么?”
皇宮,準確的說,是南越王宮(趙椅是朝廷天使,他一來南帝趙諶就自動變成南越王了)當中,趙桓、趙諶兩父子正在一塊接見趙椅。
聽趙椅說完了趙楷的口信后,兩人都大吃了一驚。
趙諶是沒想到趙楷那么不給自己娘親面子,而且他這幾年也聽過一些關于他“親爹”的流言蜚語,說得跟真的似的......現在趙楷怎么翻臉不認人啊?
難道流言終究只是流言?
而趙桓卻有點興奮——看來諶兒不是老三那個亂臣賊子的孽種啊!
這三四年中,退隱的趙桓一直在琢磨這事兒。
一方面是流言四起;一方面則是趙諶越長越像趙桓年輕時候的模樣......五官有七八成相似,體型雖然大一號,但是趙楷比趙桓大得多啊!而且朱璉也是個“大碼美人”,如果真是他們倆的種,趙諶不可能才這么點兒個吧?
趙桓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娶了朱璉后的幾年中,趙楷有什么機會可以接近朱璉?當時趙楷好像忙著和自己爭太子寶座,還忙著管皇城司,還要讀書、寫字、畫畫,一大堆的事兒,可忙著呢!而且他身邊也不缺女人,何必冒那樣的風險來偷?
趙椅說話的時候也在打量趙諶、趙桓......這分明就是親父子嘛!分開來看還不覺得,擺在一起那是真的像啊!
怪不得趙楷現在容不得趙諶了......這事兒也沒辦法啊!
趙諶看了看趙桓頭上的幞頭,是黑黑的,不是綠綠的。
想到這里他就嘆了口氣,對趙桓、趙諶父子說:“大哥兒,大郎......廣南兩路是什么地方啊?那是祖宗基業,怎么可能一直給南越國占著?總得有個歸還的時候吧?三哥兒說了,這兩個路可以給大哥您當養老的封地。將來還可以封幾個南越王的兒子當兩廣的郡王。我看這條件還算優厚,你們還是見好就收吧!”
接著,他又用威脅的語氣說:“這‘南帝出、天理興’的事兒,三哥早就知道了......這事兒要追究的話,都夠打上一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