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典慶便將披甲門中所有的人都集中了起來,宣布了兩個消息。第一件事情,是繼承披甲門掌門之位。
雖然老掌門已經逝世數年了,眾人也不止一次的提出要讓典慶繼位的建議,但都被其否決了。
在他的心中只有師傅才是掌門,而自己永遠只是弟子。所以一直以來,雖然盡力打理宗門,照顧著師弟師妹們但卻并沒有覬覦過掌門之位。
而現在卻主動提出了這件事,眾弟子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也非常開心,期盼著新任掌門能夠帶領著他們重現昔日披甲門的輝煌。
不過緊接著,典慶便宣布了一個讓他們目瞪口呆消息。
“從今日起,披甲門內的所有弟子皆與葉塵先生一同前往韓國,聽命行事,不得私自返回。”
話音落下,數百名弟子皆是心中一驚,連忙開口道:“大師……,掌門,這是為何啊!”
“是啊,為什么讓我們離開……”
看著一幅幅焦急震驚的面孔,典慶嘆了一口氣,隨后一臉嚴肅的道:“沒有為什么,這是命令。你們必須要遵從,否則便逐出師門!”
聽到這話,眾人依舊無法理解,當即便跪在了地上,情緒激動的道:“掌門,若是我們有哪里做的不對,請您盡管責罰。不管如何,我們都不會離開披甲門的!”
“請您讓我們留下吧!”
“對,我們自小便在這里,絕對不會離開!”
看著眾人倔強的樣子,典慶的心中也是頗為無奈,他沒想到這些師弟們居然這么倔強。不過與此同時,心中也是頗為的感動。
“你們……
嗯?”
剛想開口說什么,神色便是突然一動,抬頭看了過去。緊接著便見到,有著數百名身著甲衣的士兵從院外沖了進來。
為首的一人穿著厚實的盔甲,腰間佩劍,為一中年男子。
看到來者,典慶面色微變,隨后抱拳道:“不知吳副將帶著眾多兵士來到披甲門,有何要事?”
聽到問話,吳副將冷哼一聲,開口道:“奉大將軍之命,前來捉拿要犯!”
典慶的心頓時塵了下去,隨后說道:“披甲門向來遵守法度,怎會有要犯藏身于此處?”
“披甲門梅三娘襲殺魏**官,此乃殺頭的大罪!”
吳副將冷聲喝道。
典慶心中一驚,連忙道:“三娘這幾日習武時受了傷,一直在門中靜養,怎會外出殺人?想必將軍是誤會了。”
“哼!還敢狡辯?將尸首帶上來!”
話音落下,便見士兵將幾具尸體抬了過來。
吳副將接著道:“這幾人之中有一名五百主與兩個百夫長,他們于昨日被賊人擊殺。經過仵作驗尸,其身上的傷口皆是由巨大鐮刃造成。
據我所知以巨鐮為武器的人本就極少,而大梁城內善使此器的高手,更是只有一個梅三娘。不是她,還能是誰!”
聽到這番話,典慶的臉上滿是凝重,隨后道:“單憑這一點,便斷定三娘是殺人兇手,未免太武斷了一些。”
吳副將道:“究竟是否乃梅三娘所為,大將軍自會有所定斷,如今她是嫌疑最大的人,按照律法理應將其緝拿。
來人啊,所查披甲門,捉拿嫌犯!”
隨著其一聲令下,麾下的眾多士兵便要沖過。
“我看誰敢!”
一名披甲門弟子站了出來,擋在前方。緊接著,其余門人也是拿起武器走上前去,怒目相視。
一時間,數百人便對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