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秀芳不想離,趙建國父子讓她身敗名裂,她要綁死趙連城。
金格武想娶姚秀芳,帶兒子回家一家人好好過日子,他把姚秀芳拉到一邊去商量。
姚秀芳死活不同意,她恨毒了趙建國,要跟趙連城同歸于盡。
勤奮向法院提供了山子的非婚生證明,她被判離婚,該賠償的一點兒也沒少。
山子輸血后傷情穩定,轉入了普通醫院,姚秀芳想告趙連城的理由都沒有,還得繳清山子高額的住院費用。
劉二明的離婚相對比較容易些,因為不涉及賠償,勤奮走了特殊途徑,幫他拿到了離婚證。
趙建國和劉大春這一對失意的表兄弟馬不停蹄的帶著兒子和霍寧給家里人準備的東西踏上回鄉的火車,霍寧也離開了省城,前往她此行最后一個目的地。
今天是云城世家云家老爺子的壽誕,幾個兒女早已經張羅好一切。
云家高朋滿座,能來的全都來了,不能來的,也讓人捎了賀禮過來。
云家小女兒云朝霞看看忙著招待客人的丈夫方卓平,含笑離開去后廚張羅上菜。
“請問,是云朝霞同志嗎?”身后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
云朝霞回頭看到一個面生的年輕人,“我是云朝霞,請問你是……”
“有人讓我把這個送給你,恭賀老爺子壽誕。”年輕人從懷里掏出一個信封,雙手遞過去。
云朝霞把信封接過去,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抬頭發現送信的年輕人已經不見了。
她打開信封抽出一張照片赫然,臉色刷的一下白了。
云朝霞連看了幾張,全是方卓平的床照,她踉蹌著去追送信人。
追出后門百米也沒有發現那個人的蹤跡。
云朝霞翻轉信封,發現信封后面有一行字:晚上八點,喜來登飯店,西湖包廂。
她把信封揣好扶著墻回去。
壽宴開席后,云朝霞和老父親,幾個哥哥坐一桌,方卓平也在他們這一桌,正和幾個舅哥談笑風生。
云朝霞想起那些照片心里像扎了根刺似的,不斷滴血。
結婚十八年,她好像并不認識方卓平,或者說她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方卓平。
方卓平察覺到云朝霞的異樣,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東西嗎?”
云朝霞搖頭。
方卓平發現云朝霞不對勁兒,她去后廚催菜后就不對勁兒了,總是看著自己出神,難道她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不,不可能,朝霞不是那種人,結婚這么多年她一直對自己死心塌地。
可能是這段時間她要準備老爺子的壽誕,又要照顧他,還要工作太累了吧,晚上幫她松快松快就好了。
云朝霞佯裝喝多了,提前回房休息。
方卓平想去看看,被幾個舅哥拉住勸酒,吃完飯又被拽去打牌,失去了最后的自救機會。
晚上八點,云朝霞走進喜來登西湖包廂。
窗下的陰影里似乎有個人,她伸手開燈。
誰料房間里的燈壞了,她只好硬著頭皮走到窗前,“你找我?”
“嗯,坐!”霍寧指指她身后的椅子。
那個女人太奇怪了,這里還沒燈……云朝霞突然覺得自己孤身出來太冒險了,她悄悄往后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