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如練跑到江璟房間門口敲門,“你們終于散會了,我在回香樓定了位置,一起去吃飯吧。”
“我們六點多就吃過了,你快去吃吧。”陸遇頭也不回的關上房門,曲如練你表現得太明顯了,這樣下去會被趕走的。
曲如練窩著火回去,打電話讓余舟給她點餐。
余舟的消息很快回復過來,抱歉曲小姐,我現在在外地,點餐的事情我幫不上忙,你找別人吧。
曲如練怒不可遏,將傳呼摔在地上。
隔壁的陸遇聽到曲如練房里的動靜,聲音突然拔高了幾度,“你說霍小姐說的事情能行得通嗎?”
江璟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何時叛變的?
他的圍巾被扔沒查到是誰干的說明保鏢被人收買了,陸遇是知情者,事情過去幾天了他都還沒給自己匯報這件事情是要一條路走到黑。
他倒要看看陸遇到底想干什么,那些吃里扒外的保鏢效忠的是誰。
“為什么曲如練和陸英子會到會市來?為什么她們會住在我的房間兩邊?”
“……英子從家里給我捎了點東西,我們才在會市碰面,當時別的房間都滿了,就剩下你房間兩邊是空的。”怎么空出來的,不能細扒。
“既然去滇南,為什么逗留了這么多天還不走?”
“我不小心說漏嘴,她們聽說那邊有點亂,就想跟我們一起去滇南,她們兩個姑娘家在外面不安全,我一時心軟就讓她們過來了。”
“陸英子是普通姑娘,還是曲如練是普通姑娘?”
陸遇急中生智(障),“她們是奉了尚教授的命令,防止外面不干不凈的女人貼上你。”
江璟仿佛不認識陸遇,打量了他很久才揮揮手,“滾!”
陸遇如蒙大赦,飛快出去了。
江璟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想霍寧今天提出來的問題,滇南壟斷了翡翠,對小額貿易征收16%的稅收,稅額太高了。
他的關系網基本在北美和西歐,東南亞那一帶還在經營之中,現在只能讓滇南掙去16%的稅錢。
三年,最多三年他就能建立起東南亞那一片的關系網,到時候他們就可以繞開滇南,直接去勉國進原石搞公盤。
霍寧明里暗里的給他點出了滇南之行的很多難題,現在還有二十個孩子,再加上曲如練和陸英子,麻煩扎堆了。
江璟撥通陸遇的電話,“明天早上不許陸英子和曲如練一起上路。”
“可是……這樣沒法跟尚教授解釋啊。”陸遇聽到電話里的忙音只好去找曲如練轉達江璟的意思。
曲如練躺在沙發上,額頭上冒出了一層汗珠強撐著爬起來,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很快跌了回去,“有事?”
“你病了?我送你去醫院。”怎么就病了呢,這也太突然了。
曲如練搖頭,“不用去醫院,每個月都有那么幾天,緩緩就好了。”
“那好吧,你要是扛不住給我打電話,我送你去醫院。”陸遇轉身出去,他得去找江璟求求情,曲如練這個樣子他不放心她和英子去滇南。
房門關上那剎那,曲如練輕輕松松從沙發上爬起來,掏出手帕擦掉額頭上的自來水。
跟我斗,你還嫩了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