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沒說。
她對江璟的家庭不了解,不好摻和。
而且他們剛開始進入戀愛階段,摻和他家的事情為時過早。
汽車靠邊停下來,霍寧用江璟事先準備好的水洗漱,洗臉。
江璟將精心準備的早餐和霍寧一起分著吃了,兩人重新出發。
傍晚趙連玉進村遇到一個衣衫襤褸的陌生年輕人,下意識的躲著他走。
“嘿,又是你。”男人湊上去,朝趙連玉露出一口大白牙。
他,他是前陣子來村里那年輕人,怎么搞成了這樣?趙連玉連續后退了幾步,“你還來干啥?”
“我找你們村長,你能帶我去嗎?”上次他來找人遇到這個姑娘,她躲著自己走。
一個年輕姑娘熱情的迎上來……教訓太慘痛,太深刻,他再也不敢說實話。
趙連玉覺得那個男人不是好人,撒丫子進村。
年輕人急了,拔腿追上去,“丫頭,你行行好,幫幫我吧,我是村長外甥,來找他有十萬火急的事情。”
“騙子。”趙連玉更加篤定他不是好人。
“滴——”一輛汽車從后面開上來,越過年輕人那剎那。
后座上的馮赫探出腦袋,上下打量年輕人一番,“呂君竹,你咋搞成這德行?”
“馮四哥。”呂君竹喜出望外,沖到汽車邊打開車門爬上去。
馮赫一臉嫌棄,“祖宗,我剛買的新車,你給我弄臟了。”
“回頭賠你一輛,四哥,你怎么會來這里?”呂君竹搓著手激動得找不到北。
馮赫反問,“你怎么會來這里?還搞得跟要飯的一樣,瞅瞅你那一腦袋毛,別是長虱子了吧?”
“怎么可能。”他一個月沒洗澡沒洗頭發,身上癢得很,別是真長虱子了吧。
趙連玉目送馮赫的汽車消失,馮老板真是平易近人,跟要飯的還能做朋友。
她回到家門口看到馮赫的汽車,馮老板把那要飯的帶家里去了?趙連玉打開大門沖進去,赫然看到呂君竹站在自家客廳,正跟他爹說話呢,“爸,他是個騙子,你別信他。”
“我不是騙子,趙村長,你要相信我。”呂君竹急得頭發都豎起來了,他萬萬沒想到那丫頭是村長閨女,撒謊撒到人家家里去了,真是……點背。
“剛才,剛才我只是跟你家姑娘開個小玩笑,我來自北都,有正當職業。”呂君竹不斷朝坐在趙建國身邊沙發上喝茶的馮赫使眼色,四哥,你幫我說句話。
馮赫看了他一眼,我剛說的事情……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你快跟他們解釋解釋。
行,看哥的,馮赫呵呵一笑,“趙叔,他真不是騙子,我認識他。
他叫呂君竹,是個攝影師,這次是特意來找你的。”
原來他不是要飯的啊,趙連玉有些尷尬。
趙建國放松警惕,再次邀請呂君竹坐下說話。
“不了。”呂君竹擺擺手,他這一身把人沙發坐臟了多尷尬,“這幾天老坐,我想站一會兒,其實我之前來過一次村子遇到了您姑娘,問她認不認識霍寧,她撒腿跑了。
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一個姑娘告訴我她是霍寧的好朋友,可以帶我去找霍寧。
我跟著她上山,被人從后面打暈,等我醒過來的時候錢包身份證銀行卡不見了,隨身攜帶的相機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