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砸門。
江璟掃了保鏢一眼,出去看看。
喝酒的保鏢拎起酒瓶子,沒喝酒的拎起空瓶子朝緊閉的大門口走,寧夏在地上撿了一個酒瓶子跟上他們。
趙連玉丟下手里的烤串跑過去把他薅回去,小祖宗有他們就夠了。
江璟、霍寧、陸遇、杜之琛該吃吃,一點兒沒受影響。
其他人齊刷刷的望著門口,是誰抽瘋?
領頭的余舟打開大門,看到一個陌生男人。
陌生男人看到眼前的陣仗本能的慫了,下意識的往后退。
給他帶路的李翠花腿都軟了,“他,他說他是霍寧家的親戚,我就帶他來了,沒想到他過來就砸門。”
余舟揮揮手,沒你的事兒回去吧!
李翠花長松了一口氣,踉蹌著提著籃子回家。
陌生男人透過院子里的燈光看到江璟坐在桌子上,瞳孔猛縮撒腿就跑。
砸了門還敢跑,保鏢追上去按住他一人揍了一拳,報了砸門之仇才把他拎到院子里,關上大門。
江韻看清那個男人的臉,手里的半截玉米掉在了桌子上。
江璟嫌棄的看了她一眼,多大的人了拿個東西都拿不穩。
他掏出手帕擦擦嘴,走到秋千邊的藤椅前坐下,端起保溫杯里的養生茶喝了一會兒放下茶杯打量眼前的豬頭,“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豬頭是劉從革?”
“沒錯,是他!”楚荊肯定的點頭。
劉從革,江韻前夫。
他爹迫害老沈一家,他反手把喜歡老沈的江韻娶進門。
江璟摩挲著下巴,冷冷的盯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劉從革,這混蛋這些年一直在糾纏江韻。
最近半年尤其頻繁,大概是知道沈長林回來了。
“劉從革,幾年不見你膽子肥了啊,砸到我江璟頭上了……”
“不,不是,六爺,我聽說江韻在霍寧這里,我不是沖你!”
“那是沖我咯!”霍寧笑盈盈走過去,繞著劉從革轉圈圈。
“喂,你來之前有沒有打聽我霍寧在趙家村是什么樣的地位?
不是給你吹,在趙家村這個輿論江湖里,我要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即便現在我不混了,江湖里也有我的傳說。
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那正經沒有,但也人見人愁,人送外號鬼見愁,你還敢跑來砸我的門,活膩味了吧,拖出去隨隨便便教訓一下。”
“寧姐教訓完,我來!”小四抹抹嘴,走到劉從革面前。
“我不跟你扒瞎,我是我們村里第四個厲害人兒,敢欺負到我門上,我不治治你,還怎么有臉出門。”
霍寧忍俊不禁,揉了揉小四的腦袋。
江璟冷哼,“教訓完跟他算賬,砸門一次賠償一萬,恐嚇霍寧一次,賠償一萬,讓霍寧受驚,賠償一萬,通知老劉家,拿三萬塊錢來領人,否則我就送他去坐牢。”
你怎么不去搶,劉從革敢怒不敢言。
“當年我就曾經跟他說過,再敢糾纏會有什么樣的下場,幫他實現一下。”
“是!”楚荊大手一揮,江璟四個保鏢把人弄走了。
余舟領著霍寧的保鏢繼續回去吃烤肉,吃粽子,隔壁開門關門之后一點動靜都沒有。
江韻提著的心終于放回了肚子里,江璟還愿意管她她可以放心了。
劉從革敢這么頻繁的糾纏自己是因為江璟把江老二幾兄弟趕了出去,克扣他們的家用,還不管江邁的死活,大家以為江家的風向變了,開始欺負江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