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有理我們就幫誰。”店長恭敬的走到霍寧面前。
“老板,你看報警處理行嗎?”
王蕊恍然大悟,她指指店長又指指霍寧,“原來你們是一伙的。”
霍寧搖搖頭,“今天的事情是這樣的,我前師姐被師門除名火氣難免大點兒,今天聽說我來這里吃飯過來闖進包廂,對我的香江合伙人無禮,還信口雌黃。”
王年達立即走過來,給霍寧作證,“有素小姐的話屬實,想不到內地的某些女同志素質這么差,我很失望。”
看熱鬧的群眾頓時臉色都變了,這都什么人啊?丟人都丟到香江去了,要是人家拿回去說內地的女人都扒著搶別人男人那還了得,大家你一嘴我一嘴的數落王蕊。
王蕊氣急敗壞,“我是過來吃飯的,我沒有跟蹤霍寧,只是碰巧遇到的。”
“你敢說你不是門都不敲就打開了我的房間,你敢說你不是未等我說話就走進去的,你敢說你沒有說過:
小師妹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這樣不太好吧,你師姐我還在餓肚子呢,你既然盯上了鍋里的不如把碗里的讓出來這句話?我和我的合伙人清清白白的,我們就是過來吃個飯,結果你……”霍寧眼底泛起了淚意。
“無恥,太無恥了!”一個暴脾氣的大姐沖到王蕊面前,抬手給了她一嘴巴。
王蕊委屈得捂著臉大哭,“明明是我先認識她對象的,是她搶了我對象。”
吃瓜的紛紛看向霍寧,有素這是咋回事兒?
霍寧無奈解釋,“去年秋天我和我對象就確定了關系,今年年初我對象在霍氏飯店請人吃飯,這個叫做三河一枝花的女人通過關系混了進去,一直在我對象面前刷存在感。
把我對象惡心壞了,他對香水有點過敏,回去跟我抱怨,我才知道有這么個人,有這么件事兒。”
圍觀群眾頓時信了大半,那女人身上是有股子香水的味道。
一個二十多的年輕男人笑道,“三河一枝花這個諢號我知道,聽說最喜歡往年輕好看的成功男人面前鉆,騷名在外多年一直無緣得見,今天終于見到真叫我失望,我家的雞都比她好看。”
這句話徹底讓群眾對王蕊的觀感差到了極點。
霍寧繼續解釋,“今天王蕊明搶我對象,我豈能饒了她,因為老師偏疼我,她處處看我不順眼,我這個店開張之前申請衛生許可證申請不下來。
我在省城還有一個同樣的飯店,一樣的衛生條件,同一個經理管理的,那個都能順利拿到衛生許可證,三河市拿不到,當時批衛生許可證的人就是王蕊,她不批也不解釋原因,還讓我去見她,我沒有去。
如果真的是條件不過關,我去也沒用。
現在我突然知道她找我干什么了,她要讓我把對象讓給她才給我批衛生許可證。
后來上頭查下來,她就被調走了卻怪在了我頭上,我要有那能耐直接繞過她不就了嗎,何必去碰那個釘子?”
吃瓜的嘖嘖搖頭,不要臉太不要臉了,省城也有家外婆家的飯店他們很多人都聽說過,霍寧的話他們徹底信了。
暴躁大姐怒不可遏拽著哭唧唧的王蕊往外拖,“欺負人還倒打一耙,內地女同志的臉都讓你丟盡了快滾出去。”
大家拍手歡送。
王蕊不愿意走,掙開大姐朝霍寧撲去,“你這個賤人在我小姨面前進讒言,她才會那么對我……”
店長攔住她,跟趕來的暴躁大姐一起把人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