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果慌成一團,那個祖宗怎么會過來,他忙站起來,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六弟,你來了!”
唐思紅頓時明白了,原來他就是江璟啊,真好看啊,還那么年輕,又有錢。
要是早遇到江璟,還有解果那個死胖子什么事兒,她站起來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那個……”
提前接到消息的領班以最快的速度清場。
江芃這桌的服務員拉開解果和江芃身邊的椅子,操起手上的干凈毛巾把干凈的椅子又擦了一下,“老板,還是老規矩嗎?”
“嗯!”江璟點點頭,坐了下去,連個眼神都沒給解果和唐思紅。
一個面生的助理,恭恭敬敬的站在他身后。
“路過這里,有點渴了,過來喝點茶。”江璟兩個的手往下按了一下。
江芃坐下去,她心知肚明,六弟那么忙,怎么可能特意過來喝茶,他是為自己的事情來的,她心里暖暖的。
自己輸了婚姻,還有父母弟弟,大丫小丫,還有喜歡的工作,她擁有的比失去的多得多。
解果,唐思紅訕訕的坐下去。
江璟瞥了一眼江芃的咖啡杯,“不加糖不苦嗎?”
“苦!”江芃笑道。
“既然苦為何不放棄?”
“以前放不下,現在想開了還來得及嗎?”
“只要想得開,什么時候都來得及。”
“謝謝!”江芃把咖啡往前面一推,不喝了。
唐思紅不甘心被冷落,怒刷存在感,“江先生,你姐姐害得我的衣服都弄臟了,都不給我道個歉,還是大教授呢這樣是不是太不禮貌了?”
“是嗎?”江璟挑眉問江芃。
江芃不想跟唐思紅糾纏,也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送茶過來的服務員放下托盤,吧啦吧啦的說起了剛才的事情,“老板,事情是這樣的,江教授點了不加糖的咖啡,那個女人學江教授被苦到了,噴得到處都是,江教授的衣服都遭了殃。
她不但不跟江教授道歉,還指責我只給江教授提供衣服,不給她提供,江教授以前有衣服留在店里,我這樣做是物歸原主,那個女人長得像個袋鼠我上哪找袋鼠皮?
所以我就拒絕了她,她氣不過讓她野男人給她出頭,那野男人想打江教授被我阻止了,還叫囂江璟算什么東西,我會怕他……”
服務員看到江璟的眼刀子丟過來,不自覺的后退一步,“我,我實話實說,我對老板的崇拜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你,你居然罵我!”唐思紅氣得渾身顫抖,嗲聲嗲氣的向江璟告狀。
“江老板,你,你們茶座的服務員怎么這樣啊,我和解大哥是清白的。”
江璟點點頭,對后面的助理做了個手勢。
助理打開公文包,從里面掏出一疊照片。
江璟看都沒看,把那疊照片摔在唐思紅面前。
唐思紅看到解果和自己的床照,臉頓時白了,“這,這是哪里來的,我跟解大哥是清白的,我們只是普通的上下級關系。”
“對對對,我們只是上下級關系!”解果附和道,沒有因為唐思紅撇清生氣,反而覺得她很懂事兒。
江璟對助理伸出手,化驗單。
是,助理立即奉上化驗單。
江璟把化驗單拍在解果面前,這張是他們從醫院拿到的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