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那女人脫掉了紅衣服。
然后把紅衣服丟開,又跑了幾步,然后一手扶住墻大口地喘氣。
這一招果然有用,只見那個雙手雙腳趴在地上,把自己當成公牛的男人,一下子就撲到了女人丟下的紅色衣服上。
“撕拉!”衣服被撕裂了。
然后,他抬起頭來死死地盯著那個女人,一只腳不停地向后蹬著,就像即將發起充分的公牛一般。
“不要以為你脫了衣服就能騙的過我!哞!”
然后,他就被一群追來的穿著保安制服的大漢,一下子撲趴在地上,一個兩個,三個。
三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把那個男人壓在地上。
“哞!哞!哞!”讓那個男人不停地掙扎,并且發出牛叫聲,但是他顯然不是真的牛,所以,根本就沒法動彈!
然后后面趕來的一名中年女醫生,手上抓著一個針筒,迅速地扎在了大漢的胳膊上,一針見效!
漸漸地那個自以為是公牛的男人,叫聲越來越低,然后雙眼一閉,么有了聲息。
額,別誤會,不是掛了,而是昏了過去。
“送住院部,通知家屬去辦理手續!”中年女醫生站起身來說道。
......
這只是個小插曲,而且反正也不歸他管,他是張帆,不是真的陳晉,是個冒牌醫生,當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不管,最好不管。
張帆很快地來到了門診辦公室。
門口有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守在那里。
陳航正站在門口和另外一名同樣穿著檢察院的制服的男子說著話。
“陳晉,你可算來了,郭干事,這位就是今天負責鑒定的陳晉,陳醫生,陳晉,這是檢察院的劉干事,可能你好一會兒了。”
“陳醫生,麻煩你了。”劉干事笑著上前和張帆握手道。
“那,陳晉,這里交給你了,住院部那邊我還有事,先走了。”陳航遞給張帆一個眼神,說道。
“陳主任,您忙!”張帆說道。
等陳航離開了。
“劉干事,具體什么情況?”張帆問道。
“傷人,家屬一口咬定嫌疑人在作案時,是犯病了,但是嫌疑人此前并沒有精神病史,所以需要做個鑒定。”劉干事沒有說太多。
“什么病征?”張帆又問道。他也是硬著頭皮上了,他哪懂那么多啊,他也很絕望啊,他就是個冒牌醫生而已,只是沒辦法啊。
“強迫癥,對稱強迫癥!”劉干事說道。
“案件是這樣的,案發時,他們正在參加媽祖游巡,當時是兩個隊列并排,而受害者落在了最后一個,根據當時現場的目擊者的證供,當時,嫌疑人是突然爆起傷人,把受害者毆打至重傷。而嫌疑人給出的理由是,因為他破壞了隊列的對稱性!他一再警告,但是受害者不聽。”
“而根據嫌疑人的朋友,同事所說,平時嫌疑人的確有類似的強迫癥的表現,但是并沒有那么夸張,所以我們需要你們評估一下,嫌疑人是否真的患有對稱性強迫癥,如果有那么具體嚴重到什么程度。”
“那我先進去了。”張帆點了點頭,這個他倒是能聽的懂。
張帆見到了他的第一個病人,鄭儒云。
雖然心里慌的一批,但是張帆還是一副很淡定的樣子。
那么,一個冒牌醫生,如何鑒定一個人是否有精神病?張帆表示,很慌!
第一眼看這個鄭儒云,嗯,看起來很書生氣的樣子,很難想象他會是那種突然暴起傷人,而且還直接把人打成重傷的那種。
“抱歉,有事耽擱了,讓你久等了。”張帆笑著道。
“沒關系。”鄭儒云看了張帆一眼,露出一抹淡淡地笑容道。
“你家人說你有病,你自己覺得呢?”張帆問道。
鄭儒云皺起了眉頭看著張帆道:“那只是我的生活方式,不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