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你是怎么看出來,強強是幻聽的?”張帆確實有些好奇。
陳航笑著道:“還記得昨天他畫的那張畫嗎?”
“記得,你是說,多出來的一顆巧克力?”張帆瞪大眼睛問道。
陳航點了點頭道:“是啊,昨天我就在想,他為什么會多畫了一顆巧克力?會不會是他想要把巧克力分給別的小盆友吃?但是當時我們身邊又沒有其他的小孩子,而且畫上面也并沒有別人,所以我就有了一些懷疑,但是后來被強強的母親給打斷了,所以今天我其實也只是嘗試一下,沒想到真的是。”
“其實這種病,還是比較常見的,古代有種說法叫做‘相思病’,還有有一種說法叫做‘犯花癡’其實就是指的這個癥狀。”陳航又說道。
“誒,這種病雖然常見,但是卻不好治,他還這么小,藥物治療副作用太大了,而且效果也不明顯,難啊。”陳航嘆了口氣道。
“陳哥,如果催眠治療呢?會不會有一些效果?”張帆想了想問道。
“你可以試一試,不過,孩子太小了,怕是效果不佳。”陳航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
“好了,暫時不說這個了,對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陳護士沒有給你介紹女孩子?”突然陳航轉過頭來笑著看著張帆道。
“啊?”張帆頓時傻眼。
“咱們都是一個院出來的,我也算你的半個家長了,你也老大不小了,眼光不要太刁了。”陳航笑著拍了拍張帆的肩膀道。
尷尬,尷尬!
張帆能說什么?他怎么也沒想到,陳圓圓那么熱心,怕是還有陳航給打的招呼吧?
這還真的是,現實世界,自己老爸老媽急的不行,怎么穿過來了,居然也要面臨這一遭?
......
濱海市醫科大學。
精神科教授陶立春教授的辦公室里,劉干事有些不安地坐在那里等候結果的出來。
第一次找的濱海市第四醫院的精神科醫生做的鑒定,家屬不服,申請二次鑒定。
這不,劉干事只能再跑一趟,第一次是第四醫院,張帆的那份鑒定書,被家屬以鑒定結論依據不足,并沒有留院觀察,僅憑一問一答的不到1小時的經驗式問答,就給出結論,違反司法鑒定程序等為理由申請重新鑒定。
最終,張帆的這份鑒定書被認定無效,需要重新鑒定。
劉干事也很郁悶啊,所以這次的鑒定,最終找的是濱海市醫科大學的精神科教授,陶立春教授來做這個鑒定。
雖然說,鑒定是醫生出具的,但是如果第一次鑒定和第二次重新鑒定,結果不符的話,那么對于劉干事而言,也是一次麻煩。
因為第一次鑒定,哪怕是劉干事看起來也有些兒戲了。
當時劉干事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沒有和張帆走司法鑒定的流程。
所以,這個事情,劉干事也是需要擔負一定責任的。
“陶教授,怎么樣?”劉干事見到陶立春教授,連忙站起身來問道。
陶立春教授帶起眼鏡,笑著說道:“經鑒定,鄭儒云的精神狀況良好,并沒有任何強迫癥的癥狀表現,所以,我只能說,他并沒有患有對稱性強迫癥。”
“這是鑒定書!我已經簽好名了。”陶立春笑著說道。
“真沒病?”劉干事一臉驚訝。
“怎么?劉干事是在懷疑我的專業?”陶立春也不氣,而是淡淡地看著劉干事道。
“咳咳,不是這樣的,是因為第一份鑒定報告,第四醫院的陳醫生也認定鄭儒云并沒有對稱性強迫癥。”劉干事有些訕訕地道。
“哦?第四醫院的陳醫生?陳航?還是陳晉?”陶立春教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