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陳晉陳醫生吧?我是王歡的愛人,周青。”王歡的丈夫周青顯然是趕過來的,所以,說話的時候還顯得有些氣喘。
“你好,我是陳晉,周先生請坐。”張帆示意周青坐下。
“醫生,我老婆沒事吧?她現在在哪?我問了,她也不肯說,只說先讓我找你。”周青有些著急地問道。
“也不能說沒事,你老婆患有‘不典型性癔癥’同時帶伴有輕微的‘夢癔癥’,這種病大多數時候,是由精神因素,如生活事件、內心沖突、暗示或自我暗示,作用于易病個體引起的精神障礙。”張帆之前可是特別突擊了一番這類的醫學病征的名稱和形成。
裝樣子,也要裝的像一點嘛。
其實周青的妻子那到底算是什么病,張帆哪里能看的出來,不過,這種綜合性的病,用在任何一個病人身上,其實也都不能說不準確,而且,張帆相信,對方也不會去求證。
“她都跟你說了?”周青卻是問道。
“你指的是你們那個的時候,她的表現嗎?”張帆看著周青道。
“對,她都跟你說了?”周青又重復了一遍,顯然對這個事情,周青是抱有懷疑態度的。
“不錯。”張帆點了點頭道。
“那是病?”周青又問道。
“當然是病,周先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那真的是病。”張帆一副我很權威的樣子道。
“周先生,有些問題,我還需要詢問一下你,她出現那種情況之前,你們是不是吵過架?她是不是壓力很大?有沒有表現出焦躁的癥狀?”張帆問道。
這種問題,其實就跟街頭算命的忽悠人一樣,時間過去了那么久,而且人的潛意識當中,能記得住的,通常都是一些比較深刻的事情,比如吵架,總比相安無事來的記憶深刻吧?
果然,周青想了想之后,有些不確定地道:“好像是,但是我記得不太清楚了。”
“那就是了,她這種情況,主要還是因為受到某些刺激,或者壓力過大造成的自我暗示,自我催眠形成的。”張帆繼續忽悠。
“可是,難道那些人都是不存在的嗎?”周青顯然還是對此耿耿于懷。
“周先生,你做夢的時候,夢醒之后,你還記得夢到了什么嗎?”張帆問道。
“這個,好像記不住了。你的意思是?”周青有些猜測,但是卻有不敢肯定地問道。
“我不知道你妻子喊的那些名字到底是否存,但是人體的大腦非常神秘的,所以,有些東西,不理解,但是不代表不存在。”張帆繼續說道。
“謝謝陳醫生,我知道了,那我現在能去見一見她嗎?”周青問道。
“當然沒問題,她在住院部,你過去問護士臺就知道她在哪個病房了。”張帆說道。
等周青離開之后,張帆卻是揉了揉腦袋。
不知道為什么張帆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但是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想不出來就暫時不想了。
張帆看了一眼任務完成度,距離100例還差的遠,主要是病人并不是太多。
或者說,張帆手頭的病人不是太多,看來,自己得想想辦法了,否則的話,這樣下去,不知道要弄到猴年馬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