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惡的流膿的人,不正法不足以平民憤啊。
家屬們的能量哪里能比的上廣大網友?哪里能比的上這些無孔不入的媒體?
于是,第一個倒霉的人是市第二醫院的徐榮。
雖然說站在一個專業醫生的立場上,徐榮只是做了他本職的工作,似乎應該得到理解,但是事實卻是不然。
于是自然各種各樣的流言蜚語,朝著徐榮涌來,憤怒的吃瓜群眾可不管你是不是做了你的本職工作,他們只會覺得,徐榮助紂為虐。
更有甚者,一些陰謀論愛好者,更是直接猜測是不是那個家伙根本沒病。
反正這個事情,現在在網絡上輿情很大啊。
所以,四院這邊負責這次的鑒定的醫生,也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很快地,一輛印著法院的車子就開了過來。
媒體們一個個都圍攏了上去,瘋狂地拍照。
這一次又是劉干事帶隊,當然了,狗血的成金彩大言不慚懟記者懟所有人的局面并沒有發生,成金彩能夠成為傳銷團伙頭目,腦子還是有的否則的話,他早就涼了,還能等到今天?
所以,劉干事一行人,很快地帶著成金彩來到了馮南浩的診療室這邊。
講真,乍一看這個成金彩,你怕是會認為他是一個專家學者,而不是一個罪行累累的罪犯。
“麻煩醫生了!”成金彩雙手合十對馮南浩鞠躬道。
然后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他看起來卻是一點都不慌的樣子。
“陳醫生......”馮南浩看向張帆。
“馮醫生你來吧。”張帆哪里真的會診斷?
馮南浩站起身來,給成金彩貼上腦波儀貼片,成金彩相當的配合。
“你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嗎?”馮南浩問道。
成金彩嘆了口氣道:“知道,但是我無法控制自己。”
說著成金彩的嘴角勾起了一道詭異的弧度,又道:“所以,這不能怪我對不對?”
馮南浩卻是不以為意,而是繼續問道:“你覺得自己有病?”
“我不知道,所以才來這里,醫生你覺得我有病嗎?”成金彩面帶笑容地看著馮南浩道。
如果說前面的成金彩看起來像是一個學者,專家的話,那么此時此刻,他就真的像是一個瘋子了。
“你對那么多人造成了傷害,甚至死亡,你心里有沒有愧疚感?有沒有覺得對不起他們?”馮南浩繼續問道。
“愧疚?當然有了,對于受害人,我只能說SORRY了,但是沒辦法,我有病啊。”成金彩攤了攤手,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