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去到哪里,哪里就會是這幅模樣。
在解決了全部事情后,張恩才徹底松了口氣,陷進一樓的沙發里,感受著片刻的愜意。
周遭光影黯淡,面前的投影放著最近各大火熱的電影。
張恩想著,自己因為忙碌著拍攝,也好久沒有看過其他電影了,便給了自己一個休息的時間。
看著電影,明明是苦情的戲碼,張恩卻噗嗤的笑出了聲。
不是因為劇情,是在笑自己。
他發現自己當了個導演后,就很難從一個觀眾的視角出發了,他看著電影就像是在解剖電影,分析他是怎么拍攝出的這個鏡頭,又揣測著這是不是蒙太奇的戲碼,這個伏筆在什么時候會被挖掘。
老職業病了。
張恩沒有關掉投影,畢竟也沒什么事情干。
他就這樣耗著,放著電影,眼皮開始打架,沒過一會,他就陷在沙發里,沉沉的睡去了。
鼾聲悄悄響起,電影播到盡頭,不再發出聲響。
風鈴在陽臺搖曳著,感受著深秋的寒意。
屋里的人睡著了,感受著片刻的溫暖。
......
......
次日早上。
張恩從沙發上醒過來,拍了拍臉,才去洗漱完畢。
他已經休息了一天了,心里還是明白,自己不是地球人,是“不工作就會死”星人。
還不如寫寫劇本的時候摸魚玩手機來的舒服。
張恩眨了眨眼,點了份早餐外賣,然后翻開了筆記本,打算記下些想法。
但猛地,上面滲出了一層薄薄的血。
張恩神色一凝,因為血字從未在白天出現過。
這一次是關于下一只鬼的線索了嗎?
張恩舔了舔嘴唇,放下筆,聚精會神的看著上頭的字。
“你好,張恩。”
“恭喜你獲得比賽的冠軍,但這只是過程中的一個成就,我相信你能沖擊最后的目標。”
“屬于你的挑戰再次來臨,無論是視頻方向,還是厲鬼方向。”
“只有設身處地的經歷詭異,才能拍出真正的鬼片。”
“今夜小區六棟307的業主吳桐先生的妻子似乎正在遭遇一場匪夷所思的病癥,吳桐先生為此非常發愁,他求醫無門,或許......你能幫助他。”
“請幫助吳桐解決他妻子的病。”
“但還是同樣的忠告,危險并非停滯不前,每一次都愈發困難。”
“你依舊可以選擇拒絕。”
“我期待你的選擇。”
“我們......下次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