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不能那么早醒過來,張恩還沒還原現場呢。
希望他們醒過來之后,能覺得這只是一場荒唐的夢而已。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張恩進入了緊張刺激的大掃除環節。
......
......
在夜晚七點的時候,張恩總算打車,回到家里了。
這是張恩第一次在晚上的時候到家,可能也是血字意識到了人不能老是熬夜,對身體不好,所以特地調了作息時間。
回到家的第一時間,張恩就是洗了個澡,把那層黏糊糊的感覺洗掉,然后擦了擦頭發上的水,裹著浴巾,從廁所里走了出來。
不得不說,新家確實跟人溫馨的感覺,回到家里的張恩被溫暖所包圍,疲憊也舒緩了不少。
休息了一會后,張恩便打開了筆記本。
一如既往,在完成任務后,血字便給出了它毫無用處的勉勵和對病鬼的一部分解釋。
內容是這樣的:
“張恩,你好。”
“你完成了第四次的探秘,表現一如既往的卓絕,你的選擇是和這一只病鬼一同拍下精彩的視頻,所以這一次我依舊沒有辦法給出任何獎勵,但我相信,獎勵不在貴重,而在合適,這只鬼很合適你,也希望你能拍出優秀的短片。”
“但同樣的,風險與收益并存。”
“這一只鬼依舊是鬼,盡管它并不兇殘,但卻無法擺脫,他能讓人患上無法治愈的絕癥,就像你現在一般,雖然看不見,但并不代表你的病已經痊愈,只要他想,你隨時會病發,所以你一定要慎重,要慎重。”
“當然,你在他翻臉之前,還是能借助他的能力,譬如疾病的力量。”
“對了,他有名字,叫風先生。”
“言盡于此,希望你能拍出優秀的視頻。”
“期待下一次,與你的會面。”
血字漸漸消失,只留下了空白的一頁紙。
“風先生。”
這是一個很儒雅的名字,像是一位書生。
張恩沒有立刻簽約,他還需要重新擬訂條例,制作一份足夠鮮明合適的合同。
反正風先生也不會突然殺死張恩,所以張恩決定先睡覺,休息好了再工作。
所以張恩打開了投影,忙里偷閑的看起了綜藝,感受著片刻的安息。
而窗外,風鈴,在悄悄的搖晃,發出清脆的聲響。
……
……
“鈴鈴鈴。”
“風先生,你來了?”
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有些沙啞。
“風先生,我得了一種病,這輩子都唱不了歌,但是你別擔心我。”
“因為人生不只有歌和曲而已。”
“答應我,多過過自己的生活好嘛?”
“鈴鈴鈴。”
一滴淚從風先生的眼角滑落,他擦了擦眼角的淚,抿了抿嘴,顫巍巍的說道:
“好的。”
這是一聲清脆的女聲。
風先生是一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