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不是科班出身?
“那張先生,請問一下您是怎么平衡演員,導演,負責人這三個身份的呢?”
張恩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
“其實不僅僅是這幾個,我還是編劇,還是場工,還是剪輯師,還是配音師等等,哪里需要我,我就往拿搬。”
“而之所以平衡,只能說是事在人為吧。”
“我是真的熱愛這個職業,但當導演不可避免的要提到錢的問題,說實在的,我在發出第一部短片前,我都是住在舊樓里的,而第一次短片的地點就是我家,全部的道具都是找得到的道具,但即便是如此,我也差點無力支付昂貴的道具租金。”
“所以我沒有錢請幫手,一切都得自己。”
“啊~”
周遭引起一小段的喧嘩,當張恩說出來導演的心酸后,還是莫名的起了敬佩。
既不是科班出身,又沒有顯著的身價。
但張恩笑了笑,顯得十分云淡風輕:
“當然,現在這一切不是在越變越好嗎?我也有越來越多的演員,工作室的伙伴,拍出的短片也一次比一次經費多,場地也越來越大了,感謝各位老哥的支持,我們才能走下去。”
“看得出張恩先生的拍片路上確實不是一帆風順的,也是普通人的奮斗史呀。”
記者抽出了第三張的采訪卡,詢問到
“那張先生能不能簡單的提一提你們工作室的成員呢?因為大家都對神秘的演員們很好奇,我收到的一大半粉絲提問都是“想聽演員的八卦!”這種。”
“這個嘛~當然可以。”
“我就講講幾個主要的成員吧,然后我就不點名了,大家自己去思考是誰,第一位是一位女生,她平時可能比較沉默,但是演起戲來,卻有種沉默的爆發,而且做事也很堅韌,她每一次拍戲都會卯足一百分的勁,努力的做到完美。”
張恩如數家珍,他將每一個成員都固化了一個特定的性格。
上面一個是血衣,而畫鬼則是憂郁儒雅,無頭鬼是調皮搗蛋,病鬼是病嬌,還算上了化妝鬼敬業。
平時的趣事,也大多是聚集在拍戲的趣聞上,大家是怎么一次又一次的重復又崩潰,又是如何《借》最后的夕陽。
這段時間講的很長,也可能有些繁雜,但張恩就是越講越起勁,就像控制不住自己,十分興奮。
大家也沒有打斷,這顯然是十分熱愛的體現,而且后期可以通過剪輯拼湊,形成一件件有趣的事情。
“好的張先生,有觀眾提問,您的下一個視頻會拍攝些什么樣的內容,會不會有令人驚喜的劇情,這只鬼又會有什么特點呢?”
張恩舔了舔干澀的嘴唇,抱著懷里的玩偶,認真的思索了一下:
“現在我還沒有辦法確定,但我希望,這是一個精彩的故事。”
“很有懸念嘛~那讓我們一起期待接下來疤工作室的新作品吧!”
“那最后,我想問問大家未來的發展會怎么樣,張恩先生加入嗶哩嗶哩想走到哪一步,而嗶哩嗶哩又希望張恩能走到哪一步呢?”
“我希望我能拍出真正的鬼片,能讓更多人看見我的作品。”
這是張恩的回答。
而紅麗的回答則有些讓張恩驚訝。
“經過我們之間的接觸,我們希望,我們也相信,張恩先生能夠成為世界上,最偉大的鬼片導演……甚至是,所有類目導演。”
這是紅麗給出的答案。
這個問題的結束,也代表著采訪來到了結尾。
后續采訪小妹又問了幾個觀眾私信提問,贈送了張恩一個小小的手辦后,便結束了這一次的采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