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阿嬈所想的血裔之禮,而是將屬于自己的氣息深深落至對方的身體之中,。
單純地落下一個刻骨不滅的痕跡。
兩點齒痕里,緩緩蜿蜒生出一朵緋紅的彼岸花來。
映在潔白如雪的肌膚間,別樣的昳麗妖冶動人。
阿嬈被看得一陣皮兒緊,幾乎是拼勁全力的翻過了身子,淚痕未干地看著百里安,哭音濃重:“你怎么可以咬我的腰?那種地方……那種地方……怎么可以……”
百里安漫不經心地抬了抬眸子,唇邊還沾著一縷未干的血跡:“原來你也是知道有些地方是不可以亂碰的?”
他表情陡然兇狠:“那你還在我身上燙字?!”
阿嬈目光一低,看著他身上鮮紅烙印的字跡格外醒目清晰。
那時候她也是被他言語激惱的失去了理智,干出了這等子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她亦是很后悔。
只是事已成舟,如今后悔認錯怕是難以平息他的怒火。
百里安瞪了她一眼:“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這個道理你的先生沒告訴過你嗎?”
阿嬈被他那兇狠的模樣簡直是要被嚇哭了,她渾身抖了一個激靈,哽著嗓子道:“我……我家先生死的早,我又天生愚笨,記不大全先生說過的話,你……你別兇我。”
這會兒認慫得倒是快。,早干什么去了!!
百里安目光涼涼:“你還欠我一下,得盡快還回來。”
他輕攏肩頭滑落的獸毯,眼神冷漠,命令道:“趴好。”
阿嬈哪里敢趴好,她雙手捂著腰子,拼命搖頭。
百里安呲了呲牙,表情很兇。
好家伙,獠牙上還沾著血呢,。
阿嬈過了好一會兒才收拾好自己的勇氣,乖乖趴了回去,腦袋靠在軟枕上,小獸般嗚咽一聲。
前頭有多瘋狠,現在便有多慫包。
一旦被拿捏住了,果然什么骨氣都沒有了。
這個魔君,很可以。
百里安攬起她的一只小腿,野狼拖獵物似的將她又拖回了狼窩里。
阿嬈是真的意識到了自己方才做得太過,又慫又怕疼,如今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討好似地蹭蹭磨磨他的手背。
百里安一巴掌甩在她的屁股上,冷聲道:“老實一點。”
阿嬈紅著眼回首看他:“這樣你有沒有心里好受一點?”
百里安不吃這一套:“勾引我沒用。”
阿嬈借著可憐賣乖試圖達到同他親熱的目的被無情拆穿。
百里安將酒到入掌心,凝成一枚冰棱,在手中顛了顛。
阿嬈看他那心狠的模樣,心都快碎成一地了,有看看他手中的冰棱,不安道:“你要做什么?”
百里安用那冰棱磨了磨牙,將冰錐尖端磨得更細更鋒利:“刻章。”
說著,鋒利的尖端抵在她另一邊腰子上,微一用力,血珠滲出。
阿嬈即刻花容失色:“不要!”
百里安抬眉:“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