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兩個干嘛呢!”
綺羅也顧不得什么形象了,上前就把紀平生從床上拽了下來。
“你做什么?”
紀平生一臉茫然的問道。
綺羅指著衣衫半解的景木犀,黑著臉說道:“我做什么?我倒想知道你在做什么!”
這人都爬床上去了,衣服都脫一半了,還有什么可狡辯的。
綺羅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絕望感。
原來,我是輸給了性別嗎?
“我也沒做什么啊。”
紀平生一攤手,掌心中露出了一個玉瓶,滿臉無辜的說道:“我就是給景木犀上藥,有問題嗎?”
上藥?
綺羅微微呆滯,一臉愕然的盯著紀平生手中的藥瓶,隨后又扭頭看向了景木犀。
她從景木犀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疑惑。
“沒問題......”
綺羅臉色一僵,語氣僵硬的回道。
她的心突然又活了過來,暗暗松了口氣。
原來是誤會啊。
幸好是誤會,要不然她都有回娘家的沖動了。
紀平生看著綺羅忽陰忽明的表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嘀咕道:“搞不懂你的想法。”
隨后,他繼續靠在了床邊,給景木犀身上抹藥。
直到現在,綺羅才將注意力放到景木犀身上,看著他上半身布滿的傷痕,不由臉色微變,一股充滿魔性的殺意泄露出了一絲。
“這是怎么搞的?!”
綺羅臉色極其陰沉的問道。
景木犀不管怎么說也是她大師兄,雖然相處的不太愉快但也是相處了這么多年。
在看到景木犀被打的這么慘后,她也不免發怒起來。
紀平生專心致志的在給景木犀上藥,隨口回了一句:“遇到了一群黑神宗的瘋子抓了幼鯤想要吃她,景木犀去救了,然后被打個半死。”
吃幼鯤?
被打個半死?
綺羅下意識的手上一緊,將手中的一抹軟嫩掐的發紅。
“師姐,疼!”
幼鯤連忙收回被綺羅緊握的小手,連連哈氣吹著發紅的手掌。
綺羅無視了幼鯤,一股非常強烈的殺意從她的心底涌了上來,妖艷的瞳眸中甚至閃爍出了一絲紅芒。
黑神宗,好膽子!
從來只有我家師妹吃別人的份,什么時候輪到我家師妹被吃了?
幼鯤才不是食材呢!
綺羅渾身上下流露著絲絲寒意。
不止如此。
景木犀連她都沒打過,就這么讓外人打了?
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更何況是人了!
綺羅緩緩地吐了口氣,將這筆賬深深的記在了心里。
來日清算!
景木犀面色平靜的看了一眼發怒的綺羅,沉默不語。
而此時,慢了一步的其他人也走了進來。
本來就不大的內屋瞬間擠滿了人。
赤正陽的關注點很少,他一進屋就看到了渾身外傷的景木犀,同樣臉色大變,兩步上前問道:“這是在小靈界受的傷?”
紀平生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你倆就不能一起進來嗎?
他又簡略的說了一遍小靈界內發生的事情。
同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