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吶!”
紀平生伸著懶腰,望著晴空,心情舒暢的感嘆了一聲。
緊接著,他就被綺羅和呂和金圍住了。
“怎么樣,你準備的怎么樣?”
綺羅有點擔心的看著紀平生,問道。
“怎么樣?”
紀平生微微一呆,笑著回道:“睡得挺香。”
“誰問你這個了啊!”
呂和金一臉抓狂道:“今天就要和那個禿驢論佛了,有沒有信心啊!”
綺羅也附和的說道:“實在不行,佛子也不要了,咱們直接走吧。”
“走什么走,到手的佛子還能讓他飛了不成?”
紀平生一臉無語的說道:“我都沒急,你倆跟著急什么。”
就在他們還要說些什么的時候,辦事處的院子外傳出了一聲悶響。
秋新蝶隨意抬了抬腿,一腳將辦事處的爛門踹開后,走了進去。
“呦,老婆好!”
秋新蝶在看到綺羅的時候,眼睛頓時一亮,打了聲招呼后,就要往綺羅身上靠。
“你,你怎么會來這里?”
綺羅有點適應不了秋新蝶的熱情勁,悄無聲息的躲開了她的熊抱后,干笑問道。
“當然是來找你們宗主來的。”
秋新蝶有些嫌棄的掃視了一圈這個破院子,咂嘴說道:“竟然住這種破地方......”
這才不是破地方呢!
這可是北州駐皇城辦事處!
“找我?是對方要認輸了嗎?”
紀平生問道。
“想什么呢,跟我走。”
秋新蝶攬上綺羅和胳膊就往外走,也不知道她是來找紀平生的,還是來找綺羅的。
紀平生和呂和金對視一眼,有點不明所以的跟了上去。
“等等等等!”
綺羅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忙扯開了秋新蝶,朝著屋內跑去。
沒一會兒,她拉著昏昏欲睡的幼鯤出來了。
差點把幼鯤忘了。
“干什么去?”
幼鯤茫茫然的說道。
“去和姐姐吃好吃的去。”
秋新蝶掐了幼鯤的臉蛋一把,笑瞇瞇的說道。
紀平生等人這幾天都沒有出門,一直在屋里面,自然不知道論佛的事情已經鬧得沸沸揚揚,滿城皆知了。
秋新蝶的官觀場票都不知道賣了多少張了,賺的盆滿缽滿。
幾人快進到秋新蝶的豪華寶車上,在一臉懵逼下被拉走了。
一條街一條街的行過,路上的議論聲接連不斷的傳到他們的耳朵中。
最開始,紀平生還沒什么在意,可越聽臉色越黑。
“秋大小姐,你能給我解釋一下,什么叫苦難少女為替亡母報仇,只身戰惡父?”
紀平生面無表情的盯著秋新蝶,平靜問道:“亡母惡父不說,你看我是少女嗎?”
秋新蝶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了一把紙扇,擋住了自己的半邊臉蛋,眨了眨美瞳,笑嘻嘻的說道:“誰知道咯。”
她只是放出消息,上清宗宗主與圣光寺主持論佛,但誰能想到,越傳越邪乎。
隨著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寶車之外的議論聲就越來越大,讓紀平生的心頓時就沒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