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樣,他才能在回春宗掌握話語權,為了接下來的大戰做準備。
如果連赤凰商會都搞不定,那他又憑什么去說服赤凰商會的秋新蝶,和他一起搞宗門聯盟?
這第一步,他不容有失!
哪怕是在回春宗的弟子心中建立起一個暴虐宗主的形象也無所謂。
反正事情結束后,誰還見他們呀。
“別罵了別罵了。”
呂和金在一旁掩面羞愧,說到底還是他將大量資金揮霍至光的。
“我就要!”
紀平生一把將身后的呂和金拽到身邊,拍了拍他的后背,讓他挺起那彎下的腰。
“呂宗主,你說吧,你認為自己能夠帶領回春宗戰勝赤凰商會嗎?”
紀平生語氣平淡的說道。
呂和金望著滿山的弟子,那一個個被丹爐火焰曬黑的弟子眼中充滿了期盼之色看著他。
這種眼神,讓他羞愧不已。
呂和金臉色通紅著,面露掙扎這,最后還是低下了頭:“是我愧對了各位,我根本沒這個能力。”
他承認了。
他明明沒這個名字,卻依舊強行管赤凰商會借巨款,將自己宗門置于如此死地之中。
是他的年少輕狂,是他的自大,讓回春宗背上了七千萬的巨款。
在近萬弟子面前,呂和金低頭道歉,承認了自己的無能。
而呂和金是回春宗的宗主,他的無能,間接等于了回春宗的無能。
在紀平生這個外人的注視下,回春宗的弟子們也漸漸低下了頭。
他們,真的沒有這個能力,戰勝赤凰商會這個龐然大物!
“夠了。”
紀平生推了推面如死灰的呂和金,將他僵硬的身體拉向了身后。
“這一次你會成長的。”
紀平生輕聲說道。
說到底,呂和金也不過二十來歲,是被強逼著推上宗主之位的。
當一個宗門的壓力砸在身上的時候,呂和金敢起身反抗,就已經證明了他有成為一宗之主的能力。
但其他的,還太過稚嫩。
這一次要不是紀平生帶有目的性的前來相助,或許回春宗真要去挖礦了。
“哎。”
呂和金無力的嘆了口氣,苦笑道:“這一次,就拜托紀兄了。”
“嗯。”
紀平生點了點頭,將視線再一次轉到了回春宗的弟子身上,語氣冷淡的說道:“你們宗主有些累了,接下來就讓本宗主來指揮你們。”
“誰反對,反對的站出來。”
寂靜的山峰之間回響著紀平生充滿霸道的聲音,一時間令所有弟子鴉雀無聲。
他們不了解紀平生,只能選擇相信自家宗主的眼光。
贊同。
還是反對?
在短暫的沉寂后,依舊無人開口。
又等了一會兒,紀平生面無表情的臉上逐漸平緩,開口高聲宣喝道。
“好,既然無人反對的話,那回春宗的指揮權,我就接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