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侍衛長退下后,孤北城主將目光放到了呂和金和紀平生的身上,面色平淡的問道:“呂宗主本城主認得,還請問這位是?”
紀平生上前兩步,正經拱手微笑道:“上清宗宗主紀平生,見過孤北城主。”
“紀平生?”
孤北城主眉頭一皺,不禁用詫異的眼神打量著紀平生,遲疑道:“那個在皇城中,與祁天佛論佛的紀平生?”
紀平生:“......”
這都傳到了孤北城來了?
這讓他有點哭笑不得,什么叫與祁天佛論佛啊,明明只是很隨意的被問話罷了。
他真要是與那個真佛論佛,怕不是要直接被碾壓成渣。
不過,既然孤北城主聽到的傳言是這個,那他也沒必要解釋。
紀平生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風輕云淡的說道:“那是真佛看得起小輩。”
“哈哈哈,那也是紀宗主有這個實力啊!”
孤北城主緊繃著的臉色頓時一消,在大笑聲中悄無聲息地凝重的氣氛驅散。
本來他是要興師問罪的,但一聽紀平生的名字后,轉眼就變了臉。
“紀宗主,呂宗主,請坐。”
孤北城主站起了身,邀請他們兩個人到客座上。
紀平生面帶笑容的坐在了客座上,呂和金緊隨其后。
“沒想到你的名頭,還挺好使啊!”
呂和金有些羨慕的傳音道。
紀平生隨口傳音回道:“這就是聲望的作用,看來這一趟無驚無喜了。”
孤北城主坐到主座上,看著紀平生和呂和金二人,嘆了口氣道:“兩位這一次來孤北城,可是要將孤北城鬧翻天了啊!”
他讓侍衛長帶呂和金來,就是為了問罪的,這一趟鬧的全城沸騰,百姓瘋魔,這種混亂程度百年未有。
他這個城主不可能坐視不管這個鬧劇,哪怕是呂和金帶來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他也要立刻阻止。
明天你還想在城外百萬人搞促銷?
這要是踩死了幾個平民,他可是要被問責的啊!
嗯,紀平生的聲望還不足以讓他改變想法,頂多是語氣輕重問題。
紀平生一聽孤北城主這個語氣,心中瞬間就明白了。
“我們這也是在為孤北城增加營收啊!”
紀平生還未開口,呂和金就先按捺不住的說話了。
“呂宗主,話不能這么說啊。”
孤北城主擺了擺手,神情鄭重說道:“難道為了營收,就能置百姓的安危于不顧嗎?這簡直是在侮辱本城主啊!”
“全城數百萬人口,萬一出現了踩踏事件怎么辦?難道百姓的命不是命嗎?”
“這......”
呂和金啞口無言,向紀平生遞上了求救的目光。
紀兄,快用你最擅長的口技反駁他啊!
然而。
紀平生開口差點沒嚇到他。
“城主言之有理啊!”
紀平生直接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每個生命都是天道賜予的珍寶,是獨一無二的珍寶,豈能為了這種事情就將其棄之不顧?”
“這樣可是會遭天譴的啊!”
說著,紀平生還不忘瞪了呂和金一眼。
呂和金一臉懵逼。
你特么的投敵了啊!
“不愧是能和祁天佛對話的人吶。”
孤北城主用驚嘆的眼神看著紀平生:“還是紀宗主明事理啊!”
“那是......咳咳。”
紀平生剛想笑著回道,卻好似是口干了似的,重咳了兩聲。
這兩聲咳嗽也提醒了孤北城主。